秦之楷母子並沒有離開長安城,在回到下榻的客棧之後,她立即書信一封,叫人快馬加鞭送往宛州城,這邊的事她是解決不了了,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的丈夫,也就是秦家的當代家主,看看他能有什麼辦法解決。
她在信中將這件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並沒有添油加醋,她知道這個時候添油加醋只會讓當家的失去對事情的判斷,所以這個時候一定要實事求是。
可秦之楷卻是不服不忿,他今天的臉面是徹底丟乾淨了,被一個三歲的孩子打了一頓,而且後槽牙還被打掉了兩顆,這口氣他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他要報復。
報復路朝歌他是不敢的,畢竟路朝歌可是涼州的少將軍,雖然沒見過路朝歌動手,但是路朝歌那些事蹟他是聽說過的,想來身手肯定是不弱的,他就把報復的物件瞄準了周靜姝和路竟擇。
他不敢在長安城找人對付這兩位,畢竟路朝歌在長安城的威望以及人脈,只要他做出一點點對周靜姝和路竟擇不利的事情,就會第一時間被路朝歌知道。
這個世界總是不缺一些不知死活的人,他在長安城之外,找到了幾名所謂的江湖殺手,這些人到底有什麼本事他不知道,但是敢接這單生意的,那就是一種勇氣的象徵。
而路朝歌在離開了早點攤之後,就徑直的去了禁軍衙門,他已經把秦之楷的事拋之腦後了,這種事若是放在心上,那還不把自己累死了?
來到禁軍衙門的路朝歌,看見了早早就等在那裡的李存寧和李存孝哥倆,這哥倆來的挺早的,在路朝歌還沒趕到的時候,李存寧已經處理了一些事情,不過太過重要的太沒做主,而是要等到路朝歌來。
而李存孝是兩眼一閉什麼都不管,反正他對這些東西沒什麼興趣,他現在就想知道,自己到底要在這個衙門裡待多長時間,他現在可是很忙的,每天要做的事情可多了,不僅要去武院學習,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處理呢!
“二叔。”兩人見到路朝歌進來,很是恭敬的起身躬身行禮。
“你倆有病?”路朝歌看了一眼兩個小傢伙說道:“你們什麼時候跟我這麼客氣了?”
“這不是在衙門裡嘛!”李存孝趕緊說道:“二叔,你看我在這也沒什麼事,要不然我就先走吧!我那邊還有挺多事呢!尤其是武院,那邊的課我不能耽誤了。”
“那邊的課程我幫你補。”路朝歌說道:“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待著吧!”
“二叔,我可是聽說了,有一個叫秦之楷的找你麻煩了。”李存孝說道:“你讓我出去,我幫你收拾他一頓。”
“搭理他幹什麼。”路朝歌說道:“他連跳樑小醜都算不上,這種人你們未來會遇到很多,若是每一個你們都要去處理一番,那你們的人生就會變成另一番模樣,沒必要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浪費自己的人生,你們的人生可是很精彩的,而且才剛剛開始。”
“二叔,這裡有一些事,我拿不定主意。”李存寧說道:“幫我看看要怎麼處理。”
“所有的事情,按照你的想法去處理。”路朝歌並沒有去看那些東西,只是說道;“我能幫你一次兩次三次甚至十次,但是我不能幫你一輩子,用你的想法去做這些事,就算是錯了也無妨,因為你還有機會去補救,等你真正掌握了涼州大權之後,很多事可就沒有辦法補救了,知道了嗎?”
“放心大膽的去做。”路朝歌說道:“我在這裡給你兜底,你怕什麼、”
路朝歌就是這樣,他可不會一點一點的去教你,正所謂人教人一輩子也未必能教會,但是事教人一遍就能把他教的明明白白的。
李存孝看著說的很投入的兩人,小碎步慢慢向大門的方向後退,可他剛剛退出去沒兩步,路朝歌就跟腦後長了眼睛一樣,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