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澤是徹底領教了什麼叫做無恥了,就路朝歌這個德行,一般人還真拿他沒有一點辦法,你打也打不過他,罵也罵不過他,最關鍵的是人家還能威脅到你,有的時候你就是不想答應他的要求也不行。
而徐文澤就是這樣,若是路朝歌說只弄死他一個人,他可能會伸著脖子讓路朝歌趕緊動手,可是一旦路朝歌將他的家人都拽進來了,那他就該想一想了,為老皇帝盡忠他做到了,可是他也不能為了盡忠,把自己家人搭進去不是,而且是這種沒有意義的搭進去。
“我也不要求太多,你就幫我訓練出一支水軍合格的水軍就行。”路朝歌說道:“最多三年時間,你看怎麼樣?”
“水軍訓練出來了,你麾下有水軍將軍可用嗎?”徐文澤苦笑著說道:“水軍不是那麼簡單的。”
“你說的很有道理。”路朝歌點了點頭,就在徐文澤以為路朝歌要放過他的時候,他卻聽到路朝歌說道:“那你等訓練出合格的水軍之後,你再去武院當先生吧!幫我培養一些水軍將軍出來,你看怎麼樣?”
“你是真無恥啊!”徐文澤說道。
“多謝誇獎。”路朝歌笑著說道。
“我沒誇你。”徐文澤說道。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路朝歌說道:“徐大將軍,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老皇帝其實也是希望你能一直活下去,然後看著我們將‘天地院’處理掉,到時候你在下去見他老人家的時候,你才能做到問心無愧,對不對?”
“也許你說得對。”徐文澤嘆了口氣,道:“那我就幫你們訓練一支水軍,但是你要向我保證,一定要把‘天地院’連根拔起,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這一點不用你說。”路朝歌說道:“我比你更想弄死‘天地院’的所有人。”
“我調任水軍大將軍,那東疆大將軍你準備讓誰來接替?”徐文澤說道:“難道是牧雲之?”
“牧大將軍得回西疆。”路朝歌說道:“至於東疆……暫時就沒有東疆大將軍了,我們涼州又不和東疆接壤,等到什麼時候,我們涼州擁有遼闊的海疆之後,在重新組建東疆戰兵吧!現在暫時我是不會想了。”
“唉……”徐文澤長長的嘆了口氣,但是他也沒多說什麼,他也知道要多養一支邊軍,每年的消耗有多大,涼州就算是財大氣粗,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多養二十萬戰兵。
“這一戰之後,你跟我回長安。”路朝歌說道:“不管怎麼說,您以後就是涼州的大將軍了,也應該見見我大哥。”
路朝歌提到見李朝宗的時候,徐文澤的眼神中明顯閃過了一絲慌亂,雖然他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可是還是被路朝歌察覺到了。
“怎麼?你是不想去長安還是不想見我大哥?”路朝歌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徐文澤問道。
“我就不去長安了。”徐文澤笑著說道:“訓練水軍需要有海,我就留在新羅就好。”
“徐大將軍,你有事瞞著我。”路朝歌依舊看著徐文澤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開誠佈公的聊一聊,你覺得呢?”
“沒什麼可聊的。”徐文澤說道:“若是你執意讓我去長安,那這個水軍大將軍我也不做了,至於你想殺了我的家人,你儘管動手就是了。”
“你在害怕什麼?”路朝歌緩緩坐回了矮凳上,看著徐文澤說道:“難不成長安有你害怕的人存在?”
“為什麼你就這麼喜歡刨根究底呢?”徐文澤苦笑道。
“我只是好奇。”路朝歌說道:“剛才我提到讓你去見我大哥的時候,你的眼神明顯有慌亂的神色,雖然你很快就掩飾過去了,可是我看見了。”
“當年該死的應該是我,而不是李大將軍和謝大將軍。”徐文澤嘆了口氣,說出了這句話,說出來之後,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