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就自然而然給人腦海裡留下了一個印象：
好一位飄然出塵，風采絕世的劍仙！
……
“前輩見諒，晚輩要謀劃一些事情，不得已而為之。”陳羽點點頭，沒有否認。
“你鬧出的動靜確實不小。”劍仙氣質的孟祖搖頭笑道，“我便是在沉睡中也感應到了神劍山氣運亂衝的怪像，你想做什麼？”
“想多弄死幾個異族罷了。”陳羽面無表情，
“神劍山異族王者扎堆雲集，且沒有戰兵軍陣保護。以前輩實力，若要復甦出戰，能殺幾個？”
……
哪怕孟祖有著絕世劍仙風采，此時聽到這番問話，依舊被驚的愣了一會兒，方才搖頭苦笑：
“想什麼呢？我雖然號稱劍道皇者，其實根本沒到四階，依舊是三階巔峰。只是有些奇遇，可以暫時爆發皇者殺力而已。”
“王者們結為大陣，我沒辦法，殺不了幾個的。”
“難道人族果然無法成皇？”陳羽皺起眉頭。
“這是天道限制。”孟祖搖頭嘆息，“天道壓制人道，人族永無出頭之日。”
“人族做了什麼，要讓天道如此害怕？”陳羽皺眉問道。
“害怕？”孟祖這是第二次被驚著了，“你為何會認為天道在害怕人族？”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人族與其他所有智慧種族都有生殖隔離。唯獨人族不可成皇。人族有仙劍守護。戰族一脫離人族氣運就沒了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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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隔離？”孟祖沒聽明白。
“那麼多人族女子，被異族糟蹋了那麼久，沒有一個懷上異族孩子，人族血脈一直很純，這就是生殖隔離……”
陳羽冷冷道，“天道怕人族血脈侵染其他部族，所以加了限制。血脈、修為、氣運，全方位封鎖，天道不是在害怕人族嗎？”
孟祖實實在在愣住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才恍然點頭：“聽你這麼說，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兒……我怎麼以前沒想過這一點呢？”
“所以人族當初做了什麼？前輩你是第一位劍侍者，可知陷仙劍經歷了什麼，才需要靠人族命魂來修復自己？”陳羽問話乾脆利落。
“這事情我還真有點眉目，話說那是一百多年前了，我當初還是個……”
“前輩，請說重點。”陳羽指了指那香，“這玩意兒最多燒半個小時，咱們得長話短說，儘量多的交流資訊。”
……
孟祖氣度非凡，不過卻也被陳羽的話噎了個半死。翻了個白眼，搖頭道：
“十萬大山邊緣，西北方向大概九萬里遠，有一座黑山。當時陷仙劍就是從那裡飛出來的，選中了我。”
陳羽點點頭，繼續問道：“離開十萬大山可有什麼麻煩？要不要什麼條件？”
“沒有，直接走出去既可。外面有一片不到千里的的沙漠，走過去就是靈界範圍。”孟祖適應了陳羽說話的方式，回答的很乾脆。
“靈界？十萬大山外的大千世界，是一個個世界組成？”陳羽又問。
“對，大小不等。大的世界縱橫超過千萬裡，小的世界至少也有十萬裡。”
縱橫，意思就是直徑。直徑超過十萬裡的算是小世界……陳羽算了算，穿越前藍星的赤道周長也就四萬公里，不到十萬裡。
每一個小世界，面積都比攤開的地球要大！
果然是至尊洪荒的世界嗎？
“除了那座黑山，前輩可知還有哪些地方與遠古之戰有關？”陳羽又問。
“我想想啊……嗯，神龜山山裡面似乎有些異常……”孟祖皺眉思索。
“那裡我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