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承奕一看這兩個人離開,立刻快步跟了上去,“我跟七叔你們一起!”
他還要去看看洛雲染的那支髮簪。
如果她真的有,那就算是他想多了,相安無事。
如果她拿不出來,那事情就有意思了……
“殿下!太子殿下!”洛映雪也想跟著一起來,可是一看這三個人先後登上了同一輛馬車,難道自己還能去跟他們擠一車嗎?
而且那車是霖王府的,不是太子殿下的,霖王那個人那麼難以親近,洛映雪可不敢厚著臉皮要求跟他同車。
“來人吶!我的車呢!我的車呢!”
洛映雪在門口喊了半天,相府的小廝才急匆匆地跑過來,“二小姐!”
“沒用的東西!跑到哪裡去了!”洛映雪一鞭子就抽了過去。
小廝“哎喲”一聲,躲都不敢躲,心說二小姐不是往常都要在金玉坊裡呆好久的嗎,怎麼今天才剛剛到一會就急著要車了呢,他剛剛正在角落跟別家小廝胡侃得正歡呢。
“對不起二小姐!二小姐恕罪!二小姐恕罪啊!”小廝不住求饒。
洛映雪一看,剛才洛雲染他們那輛馬車都快跑得沒影了,也來不及計較那麼多,連忙迅速登車,恨聲吩咐,“快走!追上前面那輛馬車!”
“是、是!”小廝連忙連滾帶爬地爬起來,趕緊跳上馬車,驅車就追了過去。
洛雲染他們的馬車一路平穩地回到了霖王府,大早上就興沖沖地出門的,結果什麼事也沒幹,就這麼回來了。
洛雲染表示很鬱悶。
更鬱悶的是,身後還跟了個尾巴一起回來。
“王爺、王妃,你們回來啦。”管家站在門口迎接,然後看到跟在王爺和王妃身後的人時又趕緊把剛剛抬起來的頭低了下去,恭恭敬敬道,“給太子殿下請安。”
“免禮吧。”東承奕面無表情地徑自從管家身邊走過,快步追上了前面的洛雲染,“洛雲染,去把你的髮簪拿來給本宮看看吧。”
“髮簪?”東錦霖回頭,微微挑眉,“什麼髮簪。”
東承奕涼涼一笑,散漫道,“不久前我遇到了行刺事件,恰好那賊人遺落了一支髮簪,剛才在金玉坊我剛剛得知,原來洛雲染也有一支一模一樣的髮簪,我當然不是懷疑她,不過為了解除不必要的誤會,我覺得還是請她把髮簪拿出來給我看一下,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比較好,七叔你說是不是?”
“你竟然遇到了行刺……”東錦霖略略沉吟,纖長的睫毛遮住了紫眸中的神色,他頷首,“這事可非同小可,的確應該好好查一查,怎麼我沒有聽說有人在查這件事?”
東承奕輕咳了一聲,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謊,“只是件小事罷了,況且我也沒受傷,那賊人沒撈到什麼好處,故而不想驚動父皇,讓他老人家擔心。”
“事情不是這麼說的,你是太子,國之儲君,你身上肩負著我們蒼雲國的未來,任何事情都不能當做小事處理,雖然沒讓刺客得手,但是這件事情還是應該重視起來,好好查一查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是真的,全城都該戒嚴起來。”東錦霖淡淡地說著。
他這話說得合情合理,但東承奕的臉色卻瞬間變得不好看起來。
如果這事真的鬧大了,就像東錦霖說的,整個帝京勢必加強戒嚴。
可是這戒嚴是他現在並不想的事情,前任京畿巡城使剛剛退下來,新任的還沒選出來。
京畿巡城使掌管整個帝京的五千守軍,可以說是除了宮裡的侍衛之外,整個帝京戰鬥力最強的一支武裝力量。
東承奕這段時間正想方設法想把自己的人往這個位子上推呢,但還沒有部署好。
要是突然戒嚴,這守軍的掌管權,十之八九會直接落到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