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赤陽城裡武安侯家的獨子,自小就被封為世子,在其他人眼中,那可是岑貴非凡的貴人。
看到趙世子,被逼著過來的酒樓掌櫃,頭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往下落。
他前幾次,遇到的都是赤陽衛被推過來打發他的人。
這次陪蘇從禮回鄉,赤陽衛路上都穿著便於趕路的常服,一般人還真的沒可能認出他們的身份。
再加上,能被眾人派出來解決麻煩的人,肯定是性子好,身份稍差的赤陽衛。
所以,來了幾次,酒樓掌櫃的,也沒覺得他的行為有什麼不可以的。
這次突然換成是趙世子過來,他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打擾到人了。
可該問的,還是要問。
“客官,請問您家的廚子,可否為幾位貴客單獨做些餐食?”酒樓掌櫃的哆哆嗦嗦的將話說完,看向趙世子。
聞言,趙世子嗤笑一聲,連話都懶得搭理他。
知道靈廚是什麼人嗎?
要是能請,他都想請林嶽單獨為他做一頓飯的。
看見趙世子的表情,酒樓掌櫃的抹著汗,焦急的說:
“客官,不是小人喜歡過來打擾您,可這次的貴客,跟前幾次的不一樣,小人真的沒膽子敢拒絕他們。”
“哦?”趙世子漫不經心的看了酒樓掌櫃一眼,說:“有什麼樣的貴客,竟然讓掌櫃的這麼害怕?”
說完後,他指著縣衙的方向,說:“不管是誰,身份怎麼貴重,你直接去縣衙找現在還沒離開的赤陽衛,一切的麻煩都能解決。”
聽見這話,酒樓掌櫃的滿臉的為難。
前幾波找他過來的顧客,在赤陽衛拒絕後,他能全部打發,可都是因為停留在縣衙那邊的赤陽衛。
現在這波客人,赤陽衛可是有些擋不住了。
酒樓掌櫃的想起他剛才提起赤陽衛後,這波客人無所謂的表情,就是一個激靈。
他一個小小酒樓的掌櫃,可是不敢得罪連赤陽衛都不害怕的貴客。
想到這,酒樓掌櫃的對趙世子說:“客官,能否通融一下,這次的貴客有些特殊,小的真的不敢得罪,要不……您這次的住宿費,小的給您免了?”
聞言,趙世子看了他一眼,直接無聲的震懾,讓掌櫃的再也不敢開口。
當然,看向小院裡,發現林嶽還沒做好飯菜,趙世子準備速戰速決。
他對著酒樓掌櫃的開口道:“走吧,我跟你過去看看,是哪個厲害人物,有膽子理直氣壯的提出無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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