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你,你是他娘嗎?有義務管他嗎?做錯事為什麼要去給他擦屁股?
遇到這種垃圾,?不扔還留著回家過年呢?”
這麼一說,楊水碧也從剛才那一根筋的思維中一下回過神來,頓時就覺得自己以前還替他四處滅火可真傻:
“對哦!狗男人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處理!
給我楊家上不得檯面的男人我可得趕緊扔了,帶出去簡直給我丟人!”
楊水碧是習慣了,姜鴻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仗著他那世子的身份,總是瞧不慣她商戶的閨中姐妹,說話夾槍帶棒,得罪了不少小姐夫人。
當時她是又氣又內疚,一個個出面給安撫善後,現在再想想...
還好她早上沒吃飯,不然都要噁心吐了。
楊水碧越想越氣,直接一擼袖子就要起身:
“妹妹你等著,既然他在崖城,看我不把他揪出來認罪然後和離,絕不讓他好過!”
“我的好姐姐哦,你就這?
你就打他一頓罵他一頓,然後和離?”
謝婉凝趕緊把衝動的楊水碧拉住坐下:
“好傢伙,他白、嫖了你家的錢和人,然後你還給他騰了個夫人的位置,好讓他再娶個高門?
升官發財死老婆啊!請問這狗渣男有什麼損失嗎?
你現在,就應該把他扒層皮讓他吐三升血,才能讓他悔不當初!”
夫妻和離,最後更加遭罪的總是女人。得忍著周圍非議,受再多委屈那都得打掉牙往肚子裡咽。
甚至有的連和離都離不了,那才叫可怕。所以楊水碧一直覺得自己能夠想通,還能順順利利和離就已經不錯了。
“可是,現在他那沒落侯府已經起來了,背後也有了些人脈。”
一想到這還是花的她們楊家的錢,楊水碧就更加憤憤咬牙,卻只能無奈說道:
“就拿今天這事來說吧,最後那縣令有拿他怎樣嗎?最多就是罰點小錢,輕拿輕放。”
“不就是背後有爹嗎?
拼爹而已,大不了我再多認幾個乾爹唄!”
謝婉凝歪著頭,半開玩笑地說完這話,就看著自家爹瞪大眼睛,一副喘不上氣需要掐人中急救的模樣。
於是她立刻咳了兩聲,正襟危坐說道:
“那什麼,爹不爹的不重要。姐姐,我就問你,你想不想讓這渣男為失去你而悔不當初?
你想不想讓他在門口跪著求著你回去,然而你卻連看也不看,將他骨灰都揚了?
想不想讓他把吸過你家血的全都吐出來,讓他們侯府一夜破敗回三年前,甚至更慘?”
楊水碧越聽眼睛就越亮,她既恨的咬牙又興奮的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想啊,我能不想嘛!
可是,這要怎麼做啊?”
“這事說來也簡單,第一步嘛,就在他的立足之地,崖城的雲來酒樓對面,開一家咱們謝記的店鋪!”
一個華而不實的沒落侯府,能如何起家?
不還是靠著給背後的各位爸爸們年年送紅包嘛。
所以,只要斷了他的財路,給他侯府徹底整破產,那便如大樹斷了根,遲早樹倒猢猴散!
…
雖然不知道最後能不能氣死狗男人,但是在姜鴻的產業對面打擂臺氣人,這主意楊水碧是第一個贊成。
於是,她這幾日除了忙著重新開幾個廠子,便和謝母一起去城中心最繁華的商業街附近轉鋪子、看位置。
雲來酒樓,當是崖城最大的一間酒樓之一,足足佔了幾十畝地。
前面是酒樓,後面的大院子則是客棧。雖然崖城這地方百姓不富裕,可是在最中心的位置總會有些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