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事人,秦蒼自然對此體悟深刻。
聽著這生動故事的他喝了口酒,忽然想到了前幾日乾女兒跟他說的,讓他當做沒聽見的話。好傢伙,這謝婉凝,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可是這和升官發財死上官又有什麼關係?
然而,不管當時乾女兒有沒有跟他說這番話,秦蒼早已是心裡有了桿秤:
“李縣令啊,當官者上位者,不過短短几十載,如白駒過隙,滄海一粟。
可這紙筆詩書,卻是要流傳幾千年的。粟與滄海,孰輕孰重啊?”
“那,大人您的意思是…”
聽著那旁邊一派叫好聲,秦蒼吃了口彈滑鮮嫩的魚豆腐,美滋滋的享受搖頭說道:
“梁山是哪座山,我沒聽過,咱大盛朝也沒有啊!
什麼高球不高俅的?咱們朝堂上哪有這樣的官,我沒聽過這個官員的名字。
李縣令,你聽過嗎?”
看著自己上官兩眼望天,一副“我啥也不明白”的模樣,李縣令頓時心裡暗暗腹誹幾句。
怪不得他這幾十年過去,還是個縣令呢!
就可著欺負他一個老實人唄!
於是,他頓時也受教了,立刻學著秦蒼的模樣,瞪大眼睛望天,十分無辜:
“不知道啊,下官從來沒聽過,這和下官完全沒關係呀!”
這李縣令裝起來,表情都和他簡直一模一樣,這是妥妥的抄襲!
秦蒼心裡邊吐槽幾句邊吃,可等他吃完了面前的魚豆腐,這才突然頓了一頓:
“不對啊李縣令,咱們擔心的不該是水滸傳這故事,現在又幾個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