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好”,站著沒動。
安民一邊開自己家門鎖,一邊扭頭看他,笑:“先休息,等你倒好時差我們再說,乖。”熟悉的哄孩子語氣,說完又送傻站著的智遠一個右眼k,轉身進門。
他剛邁進家門一步,就感覺背後被推了一把,隨即被抓著肩膀掄到了門邊的牆上,還好沒撞到頭。
“你瘋啦?”掙脫掉禁錮肩膀的雙手,安民喊。
智遠伸腳把門踢上,房間裡頓時暗了下來,只有前樓零星幾戶的燈光照進沒拉窗簾的落地窗。大雨拍打著玻璃,有節奏地附和著急促的呼吸聲。智遠卸下雙肩包扔地上,雙手搭在安民肩上,靠近他,說:“我也覺得我瘋了。安民,我是在做夢嗎?”
安民捧起他的臉,擦去沾著的點點雨水,又用指尖在他臉上摩挲,拉近兩人的距離,額頭抵著額頭,聲音低沉像在呢喃:“是夢,特別美的夢。智遠呀,我真喜歡你。”說完,在智遠唇上印了輕輕一吻。
太輕了,像飄落的羽毛滑過嘴唇,還沒來得及感受就飛走了。太重了,像電流穿過身體,讓智遠整個人都在顫抖,許久說不出話,眼睛直直望著安民。
“噗,”安民沒忍住笑出了聲,颳了智遠的鼻尖,“怎麼了?傻了?”
智遠既羞又氣,手上用勁把安民抵到牆上,抽出一隻手輕柔地覆住他的雙眼。
安民眼睛連眨了幾下,問:“幹嘛?不讓看?”
智遠掌心癢癢的,警告道:“別動!你眼神太熾烈了,我有點受不了。”
安民無所顧忌地笑起來:“不要造謠好嗎?”
智遠也笑了,不自覺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拋開心中的所有桎梏,對著安民跋扈的酒窩一邊親了一下。
安民的笑僵在臉上,摸索著攬住了智遠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