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總不能剖開胸膛將心臟拿出來給男人吧。
陸恆陽跟蘇沫兩個人在一起的第二年,蘇沫就開始為以後那幾十年的生日禮物發愁,幸好那一年陸恆陽替她解決了這個難題。蘇沫把自己的第一次當做禮物給了陸恆陽,男人眼中女人最珍貴的東西。
以後的很多年,在陸恆陽生日那一天,蘇沫總會把自己打扮成禮物送給他,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她想不出什麼稀奇的招數,陸恆陽似乎一直對這個禮物很滿意。
陸恆陽生日那一天,小傢伙特地起了個大早,光著小腳丫跑到爸爸的床上,摟著他又親又叫:“爸爸生日快樂,我愛你!”陸恆陽被兒子感動得一塌糊塗,在家陪兒子吃完早飯又特地繞遠送兒子上了學。
蘇沫發了一會兒愁,突然笑了,她跟陸恆陽已經是十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她從來也沒在意過陸恆陽送什麼樣的生日禮物給自己,只要他時時刻刻想著她們娘兩,禮物的形式根本不重要。她能這樣想,作為老公的陸恆陽肯定更不會在意她送什麼樣的禮物。
想到這一點,蘇沫就又高興起來。小傢伙一放學便被外公外婆接走,蘇沫去超市買了些陸恆陽愛吃的菜,每年的這一天都是兩個人的二人世界,就連兒子也不會來打擾。
陸恆陽已經答應過她會早些回來,可是等到她把菜都布好,蠟燭燃了快一半的時候,陸恆陽才帶著一身酒氣回了家。
他一進家門,蘇沫就迎了上去,陸恆陽一把抱住妻子,嘴唇咬著她的耳朵,說道:“老婆對不起,我回來完了,應酬啊!”
倘若是在蘇沫的生日晚餐上,她還有理由埋怨,可是今天是陸恆陽的生日,壽星最大,她還能說什麼呢。蘇沫接過丈夫的外套掛在衣帽架上,轉身的時候發現丈夫還站在玄關處,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丈夫的反應讓她既歡喜又有點不好意思。她今天刻意打扮過了,頭髮在腦後綰成髻,蓬蓬鬆鬆的有幾縷髮絲垂在臉頰上,上身穿的是丈夫的一件白襯衫,寬寬大大的罩在她的身上,兩隻袖子捲上去,露出白皙的手臂,下身只穿了一件內衣,修長結實的雙腿在寬大的衣服下更顯得風|騷迷人。
蘇沫那一代人也算是生在了新時代,開始接觸新東西新思想新教育的一代,所以她並不是那種冥頑不化,異常保守的女人。她也知道,有時候以色侍君能夠增添生活的情調,她更清楚有時候男人在那方面總有一些看似變態的幻想。倘若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自然希望傾盡所有滿足男人所要的一切。蘇沫愛陸恆陽,所以她希望無論丈夫有什麼樣的要求或者是幻想她都能夠滿足,所以結婚之前她就曾經對他說過,無論他要什麼她都會給,哪怕是羞於啟齒的。
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如此善解人意,不止是在生活中善解人意,在床上更是能夠善解人意。
幸好陸恆陽在床笫之間並沒有什麼出格的嗜好,除了說一些調|情的話,或者希望蘇沫主動一些,這本就是夫妻間最尋常的取樂方式,反倒是蘇沫,在挑選內衣和睡衣的時候會聽取店員的意見考慮到丈夫的需求,甚至出其不意地選用幾件情|趣內衣給丈夫個驚喜。
一直以來,陸恆陽對這種驚喜都很享受,每次交|歡過後總是一臉饜足地將妻子摟進懷裡。
後來每當陸恆陽過生日的這一天,蘇沫總會精心準備,浪漫的燭光晚餐,紅色的蠟燭配上高腳杯裡的紅酒,可口的晚餐,柔美的音樂……所有一個女人所能想到的浪漫因素。
當然最重要的一個因素是蘇沫,燭光紅酒再浪漫,晚餐再可口,音樂再令人陶醉,如果在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夜晚下沒有美女,沒有知趣的女人都是沒有意義的。
恰巧蘇沫就是一個知趣的女人,她在精心佈置燭光晚餐的同時也精心裝扮了自己。
對男人而言,穿了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