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盈說著刀尖子直接戳了過去,悟道立刻求饒道:“女施主請留命,我說……”
“說吧,膽敢有一個謊字,我把你切碎了餵魚。”顏盈把刀杵著,殺氣騰騰地盯著悟道。
悟道只得顫抖著講了起來。
“陳默猜得完全正確,悟道確實就是恆一偽裝的第十八世,而我原本是小弭寺無父無母的小和尚,後來被他暗中收為養子,他教了我很多邪術,還給我吃了些從沒見過的藥丸,我看著像七八十歲,其實我早已經一百多歲了。”
這點陳默一點也不意外,他只是此刻突然冷如冰霜道:“那地堡的小嬰孩,也是你助紂為虐幫著恆一做的對嗎。”
“不全是,我只負責尋找目標,直接下手的是恆一。”
“那踏馬有區別嗎。”陳默忍不住又抽了悟道一個巴掌。
想到那麼多牙牙學語的孩子竟然被鑿出腦漿子,陳默便直竄熱火,最後他全身顫抖著又問了一個問題:“恆一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我按約定把他從墳塋裡送入地洞,他只告訴我要去北方玩一玩,便徹徹底底消失了。”
線索徹底斷了,和陳默猜得不錯,這個恆一現在肯定在用一個新的身份繼續為禍人間。
當陳默在思考恆一可能會潛藏在哪裡,這悟道掙扎了兩下說道:“我想贖罪,這些年我活著其實很累,畢竟幫著恆一做了那麼多錯事,我真心想懺悔,你們去把桌子上的牌位拿過來,我記得恆一說過,他的第一世是王莽政權的貳師校尉,這牌位是王莽御賜給他的,上面留的有秘密。”
陳默一聽這牌位竟然來頭很大,但假謙恭的王莽為何要賜牌位給恆一?
正當陳默疑惑時,顏盈卻耐不住寂寞直接走過去拿那牌位。
“不要拿……”
陳默突然眼跳得厲害,這會兒小靈鳥也突然發出警告,但顏盈的手已經觸碰到了牌位。
任誰也沒想到,這牌位竟然暗藏機關,顏盈剛把牌位拿起,便有一個暗盒突然露了出來。
刷刷刷刷刷……
一陣如暴雨一樣的暗箭傾瀉而出,便迅速飛向了整個大廳。
顏盈立得最靠前,即便她很有手段,即便陳默反應很快去拉,那密集又無情的箭雨飛過來,還是迅速穿透了她整個前胸。
顏盈瞬間便大口大口地往外吐血,那烏黑烏黑的血從上往下流,立刻浸溼了她整個衣服。
“盈兒,你怎麼樣?”
“默哥,我……”
顏盈立刻昏死過去。
而就在顏盈昏迷後,悟道突然消失了,整個葵花堂開始地動山搖起來。
“哈哈哈哈,陳默,你挖我雙眼,但又能怎樣,你還是上了我的當……啊啊……”
悟道實在是太高估自己,剛才他趁亂躲了起來,還如此不顧一切地大放厥詞,卻想不到陳默大手一揮,直接給小靈鳥下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小靈鳥本來就和顏盈很親,見自己老媽一樣漂亮的女人竟然被射穿整個前胸,而自己老爸憤怒之外的那一刀斬手勢,瞬間就激發起了它從出生以來最毒辣最兇狠的殺意。
順著聲音直飛過去,找到躲藏的悟道,他快速衝過去,直接一嘴就叼斷了悟道的喉管。
再如法炮製,爪子落到悟道腦殼上,直接一把將假和尚的腦髓給抓了出來。
悟道立時慘死。
地動山搖還在繼續,陳默本著解鈴還須繫鈴人的法則,直接用手中的金刀對著暗盒紮了過去。這一下整個葵花堂便驟然安靜了下來。
趁此機會,陳默把顏盈抱到一個隱蔽的角落,先把顏盈的衣服給掀開,然後一根一根把暗器從她胸口挑出。
這個過程顏盈好像知道似的,一雙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