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蹲下來仔細看了看水流,便十分好奇地問道:“這沙漠底下怎麼會有水的?”
野男人聳聳肩說道:“這是沙漠裡的地下河,水很深。”
“有多深,能喝嗎?”陳默走過去想要找個東西丈量一下。
“能喝,只是……”
這野男人話還沒說完,身後的張彪和三個小弟便立刻撲到岸邊,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大哥,這水真甜,好喝。”
“是啊,真不愧是純天然無汙染……”
就在這時,突然從水裡竄出來一條像鱷魚一樣的東西,直接就把張彪手下一個小弟給咬住頭拖進了水裡。
場面太血腥,而且就在這一瞬之間,伴隨著一聲哀嚎張彪的小弟便沒了蹤影。
混在水裡的血腥味迅速與和河裡的水交融,短短几秒鐘便又有兩條怪物從河裡衝了出來。
這張彪和剩下兩個小弟早就被嚇傻了,一時之間雙腿竟然無法動彈。
眼瞅著這三個人就要被怪物吞噬,陳默眼疾手快地奪過蕭蘭蘭手中的七子弩,便瞄準河裡的怪物精準地射了出去。
一連幾下,兩個像鱷魚一樣的怪物迅速鑽進了水裡。
趁著怪物消失,陳默迅速走過去一把將張彪和剩餘兩個小弟往後拉了幾米,這才保住幾人的小命。
又過了兩分鐘,等緩過勁來,張彪爬起來拉動槍栓就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野男人的腦袋。
“你踏馬敢騙我,今個我就拿你的狗命給我兄弟償命。”
陳默和蕭蘭蘭見狀立刻去阻攔,這野男人直接手一扭把張彪的槍給下了。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我話沒說完,你們就覥著臉去喝水,死了活該,幹我什麼事?”
這張彪就是個稀屎鴨子,瞧著這野男人貌似也是個刺頭,便立刻哈腰道:“誤會,這純粹是誤會,是我們自己錯了,怨不得你……”
“滾蛋。”
野男人罵完張彪,又把張彪剩餘兩個小弟的獵槍給下了扔到河裡,便朝著陳默和蕭蘭蘭走了過去。
“剛才我話沒說完,就被這三個龜兒子打斷了,這水確實能喝,只是這河裡有怪物,必須要小心,我每次過來取水時都是躡手躡腳,絕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剛才這幾個貨……”
野男人無奈地看了看張彪幾個人,便喝令這幾個人再滾遠點。
陳默此刻沒功夫搭理張彪,便繼續盯著野男人問道:“前輩,那還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過河?或者這裡有沒有船。”
“船倒是有,只是就算是有船,恐怕也會被怪物吞掉。”
瞧著有門,陳默立刻說道:“那沒事,我們可以試一試。”
這野男人並不想讓陳默過河,但是在看了一眼旁邊立著的蕭蘭蘭後,他還是嘆口氣說道:“行吧,你們吃了那有毒的鑽心果,一旦毒發也是要變成乾屍的,不如試一試,興許有活命的機會。”
這野男人現在神志恢復得很正常,也突然變得異常勇敢起來。
“你們三個癟犢子跟著我去推船過來,不要耍花招,不然一槍崩了你們。”野男人拿著奪過來的獵槍,就像押犯人一樣驅使張彪和兩個小弟去幹活。
陳默則和蕭蘭蘭守在河邊,他倆的精神此刻都很集中,一邊盯著河,一邊盯著遠處會不會突然有乾屍衝過來。
索性沒什麼事發生。
沒多久,野男人便回來了,身後張彪他們果然還拉著一條小船。
“這船是我很久之前做的,河對岸我只去過一次,後來差點被河裡的怪物給一口吞了,我就沒敢再用,這條船慢慢也就廢棄了,現在想過去只能靠他了。”
野男人把船拉到岸上,便轉過頭又說道:“這會兒的水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