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走運了。”
現場看熱鬧的眾人,包括那位蕭老闆雖然個個都有些震驚,但也都沒放在心上,他們繼續或坐著或站著看著繼續開料子。
第三塊料子在眾人矚目下也很快露出真容,竟然是一塊近乎完美的超級黃加綠,無論是種水還是色澤,都幾乎已經達到了完美的地步。
一連來了個帽子戲法,周圍帶著鄙視看熱鬧的人很明顯沒有像剛才那樣輕浮,有一小部分人甚至對陳默生出一種訝異。
“連著三塊都切漲,這狗屎運走的也太離譜了吧。”
“哥們,先別說人家走狗屎運了,我看這小子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拉倒,我看還是僥倖而已,有本事看了第四塊再說。”
眾目睽睽之下,陳默再次掀開第四臺油鋸蓋子,把料子拿出來後,那塊本來稀鬆平常的莫西沙竟然是塊冰透透的種水料,用眸子盯著看,整塊料子就像那透明的果凍一樣晶瑩剔透。
“牛逼,大四喜啊……”
“是啊,這麼絕美的種水果凍,我還是頭一次見……”
這一次,不知是誰竟然鼓起了掌,這掌聲由近及遠,進而周遭看熱鬧的人便一起跟著紛紛鼓掌。
連著切漲四塊,切漲率達到百分之百,但陳默依舊錶情很淡定,他再次走到第五臺油鋸旁準備開蓋。
這時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熱鬧的蕭老闆,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陳默面前。
蕭老闆臉色有些慘白,剛才他已經看得很清楚,那第二塊雪花棉,和第三塊黃加綠就是陳默從他這店裡買走的。
雖然是一口價六萬,但就看剛才兩塊被切開的料子來看,少說也能翻個十倍,這也就意味著他孃的白白幾十萬鈔票從他手裡飛了出去。
這不但臉面無光,更是刀刀泣血。
這會兒,內心裡一個邪惡的念頭終於生了出來。
“小夥子,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我賣了這麼多年翡翠毛料,就沒碰到過有人能連著切漲五塊料子,你這塊料子不出意外肯定要垮,不信咱們可以打個賭。”
陳默看看天,此刻已經過了黃昏,黑夜的大幕已經徐徐拉開,他不想節外生枝,也不想和這個姓蕭的繼續開賭。
“大叔,算了,我說了晚上還要陪媳婦,賭就算了吧。”
見陳默不敢賭,蕭老闆以為陳默是怕會切垮,立時又多了三分自信,道:“我就說吧,你小子屬烏龜的,見不了大世面,也上不了大臺面,既然你不敢賭,那待會兒學兩聲龜叫我才能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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