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煙看到這幕徹底傻了眼,廣東話在不靈光的人,也能聽清陸總這兩個字,而且還看上去,陸皓謙和這些人似乎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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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樓的保安隊長找到高賓白的辦公室,慌張地開口道:“高經理,我看到陸總過來了,人在十樓帝王閣貴賓室。”
高賓白聽後倏然從沙發上坐起來,指尖的雪茄忙捻滅在水晶菸灰缸裡,拿起西裝外套,開口道:“十樓所有保安,輪班的也全都回來,在十樓每隔十米距離站一個人。”
高賓白說的十米距離,是陸皓謙來賭場的規矩,只要他人出現在sw,所有安保措施必須要做成這樣,畢竟這裡魚龍混雜,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真要出現一個不怕死得,防不勝防。
保安隊長對高賓白如實彙報道:“陸總已經很久沒來這裡了,剛才有人說陸總搭乘的還是公用電梯,沒有搭私人電梯直接上到十樓。”
高賓白聽了臉色突變,後怕道:“通知下去,增派人手,貼身的配槍。”
高賓白口中的帶槍保鏢,必須是跟在陸皓謙身邊五年以上的人,之前要是特種兵退役,這些人和他們家人資料全部在懷成集團手裡,無父無母,膝下無子的都不可以,怕日後他們被人收買,必須留把柄弱點在手上,用來威脅。
高賓白開口問道:“陸總剛剛和你說過什麼嗎?”
保安隊長提快了腳步,開口道:“陸總冷了我們一眼,我沒敢說話。”
高賓白想要趁見到陸皓謙之前,把所有情況打聽清楚,如果帶著朋友來,他好去準備接下來得安排。
“陸總身邊跟著誰?自己來的嗎?”
“一個女孩,看上去二十多歲。”
高賓白脫口問道:“熟面孔,還是生面孔。”
保安隊長想了一下,開口道:“生面孔…”
高賓白比陳煒還要得陸皓謙歡心不是沒道理,和他的辦事能力很有關係,澳門的生意也一直交給他去負責,像是現在不出十分鐘,十樓的所有保安全部整裝待命,每人間隔十米,站在長廊。
又下令十樓不再對外開放,只要陸皓謙過來,必須只有熟客才能夠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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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貴賓室裡得顧煙心裡越來越慌,她眼前的陸皓謙越來越變得陌生,“你和他們很熟?陸皓謙,你到底在幹嘛。”
話音剛落,戴著白色手套□□得荷官女郎走進貴賓室,見到陸皓謙,也恭敬得叫了一聲,“陸總。”
剛才可能是聽錯,現在顧煙聽的是清清楚楚,水眸裡倒映著陸皓謙沉著淡定的臉,“陸總”這還是和她租住在上海老房子裡的陸皓謙麼。
陸皓謙當著所有人得面,對顧煙柔聲道:“寶貝,玩老虎機多沒有意思,我教你玩21點,隨便叫數字下籌碼,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徹底傻掉的顧煙,盯著陸皓謙沉默不語,現在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他,還是這一切是她在做夢,夢遊過了海,到的澳門。
此時她得喉嚨像是被人掐住,說不出一句話。
荷官已經開始發牌,陸皓謙右手指尖夾著煙,用另一隻手翻開牌,溫聲問顧煙道:“寶貝,你說下多少,你不是說過嗎,別來一次澳門。”
顧煙僵硬得搖了搖頭,眼睛死死的盯著變了一個人的陸晧謙。
陸晧謙嘆了口氣,也沒有什麼玩牌的心情了,他用廣東話開口道:“一千萬”
一千萬躍入耳中,顧煙猛地從陸皓謙身邊的椅子上站起,用驚恐得眼神望著他,眼前的人的確是陸皓謙沒錯,他的手上依然纏著她送給他的赫色得繩結。
賭桌上一人道:“跟…”
其餘全部異口同聲,選擇不跟“pass”
賭局還在進行,陸皓謙沒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