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上的掐痕顯得觸目驚心。
時絮看的面不改色,因為那玩意跟她沒關係,她算是明白了,金主大人的確有點特殊的癖好。
喜歡折磨自己,喜歡在高潮的時候掐自己脖子。
真是個瘋子。
你幾點起的?
時絮把沈添青的手拿開,她一臉的困,就剛剛,饒了我吧沈導,我快困死了。
她的聲音都是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沈添青折磨了一夜。
其實從另一個方面說她的確被這人折磨了,實在是黏人,煩人,讓人想殺人的程度。
一張嘴叫得堵不住,亂七八糟的鈴鐺掛的到處都是,還跟發大水一樣,時絮覺得自己都要被淹了。
我昨天
沈添青也猜到了自己可能失控了,最近她發現自己出現幻覺的頻率變高。
她其實並不排斥這種幻覺,甚至覺得比沒有時絮的夢境顯得溫暖很多,但在別人眼裡卻很可怕。
你昨天把我搞得很疼。
時絮掐著嗓子說,她拎著那盒花椒雞湯一邊往廚房走。
我把你搞得很疼?
沈添青笑了一聲,她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很美的夢,夢裡的時絮奈她不得,溫柔縱容,讓她都快爽翻天。
她醒來發現不是夢,不僅身體佈滿痕跡,床邊精美的收藏品都被開啟了。
但這事估計怪不了孟蘅,是她自己要求的,這人膽子不大,不敢搞她。
時絮把雞湯拿出來重新裝進瓷碗,金主家裡的餐具都貴的要死,全部倒賣估計可以讓時絮買個衛生間的水平。
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又要背上鉅額債款。
是啊,我真的很困,您別玩我了讓我自己睡會。
時絮身上穿著的是沈添青的衣服,一邊熱湯一邊說:下午我助理會來接我,我和你分開去吧。
她可不想被拍到。
外面陽光正好,這個沒外人留宿過的公寓頭一次這麼熱鬧,水壺燒著水,電飯煲的錶盤亮著。
沈添青隱約記得自己打翻了桌上的飯菜,還把人按在了地上,她問了一句:你頭怎麼樣?
時絮摸了摸:放心,沒失憶。
沈添青:
時絮沒再和她說話,躲到另一邊睡覺去了。
她看上去困得都快走不動路,沈添青在清晨的日光裡,身心的發洩之後難得的輕鬆。
以至於接起陳歌妮的電話都口氣都很歡快。
她媽以為她瘋了。
你是我女兒嗎?
沈添青:你還能生是嗎?
陳歌妮呸了一聲:你怎麼跟你媽媽說話的。
沈添青:你剛打電話跟孟蘅說什麼了?
陳歌妮:讓你吃雞,她問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還沒等沈添青說自己吃著雞呢,她媽的口氣突然變得那個起來:這個姑娘你很中意?都帶到家裡來了?我還以為你又騙我呢,我之前是覺得還是孫家那個姑娘好你不是喜歡會唱曲的嗎?她雖然沒一米七但是
陳歌妮在外是冷豔高貴的藝術品收藏家,在家和別人的媽媽沒區別,嘴巴很煩,還有點八卦,喜歡無形拉踩。
不一樣。
沈添青低著頭,孫絲絛是一場騙局,但是孟蘅是她自己搶來的騙局。
主動性她很在意。
你和她說我生什麼病了?
相思病唄。
沈添青:
開個玩笑。
陳歌妮交代了一下,然後讓沈添青下午去做個檢查。
她生怕沈添青又陷進去,害怕她做出自毀行為,怕她那天出去就再也不回來了。
媽媽。
沈添青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