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知道我是誰嗎?」偏頭險險避開鶯鶯的『攻擊』,欽容捏著她的後頸拉離自己幾分。
到嘴的鴨子說飛就飛,鶯鶯有些著急,她黝黑的眼睛眨了眨水汽更重,不願意回答她揪著欽容的衣服就要往他臉上咬,欽容從容不迫側臉避開,看著鶯鶯張著嘴巴咬人的樣子忍不出低笑。
「不說就不讓你咬。」欽容說著把人從自己身上扯得更開了。
鶯鶯此時哪裡離得了他,趕緊收攏手臂去抱欽容的脖子。身上就如同羽毛輕撓,她左扭右扭發出嗚嗚委屈的聲音,在欽容的強勢下只能開口喊人:「你是、你是太子哥哥。」
這淺淡刻骨的雅香,只屬於她的太子哥哥。
已經完全失了理智,回歸最熟悉的痛感,鶯鶯無數次聽到欽容這樣問過她。一般只要她喊出太子哥哥,欽容都會將她抱入懷中隨意她放肆,而這次她等了許久都不見欽容抱她,不由有些無措。
欽容平靜看著軟在他懷中的姑娘,大概是毒發的狠了,她嗚咽的聲音越來越委屈,碎發濕著咬住了唇瓣。
她這副可憐過頭的模樣足夠讓任何男人心疼,欽容總算用手拍了拍她的後背。打橫將人抱起往榻邊走,他本是想將鶯鶯放在榻上,而鶯鶯緊摟著他的脖子一直不松,大有他敢放手就哭給他看得架勢。
沒多強求,欽容索性自己坐在榻邊讓鶯鶯坐在了他的腿上,隨著她的扭動她腰間的小鈴鐺不時響著,欽容低眸看去,一手摟著她一手把玩她腰間的小鈴鐺,語氣淡淡喜怒難辨:「看來,鶯鶯很喜歡三哥哥送你的鈴鐺。」
這是欽容兩年前送她的生辰禮物,依照他對鶯鶯的瞭解,兩人在這種情況下她不會再戴他送她的禮物,除非她忘了這鈴鐺是誰送的。
當真是嘴上說著最愛他,心裡卻一點也不在意他。
鶯鶯不滿欽容對她的冷漠,一陣陣的疼與癢麻讓她越來越沒了耐性。既然欽容不管她,她就自己動手,小手熟練的往欽容衣領上抓,歪著頭又要去咬他的脖子。
這次欽容被她咬了個正著,不過不等她咬出血,欽容就很快掐起她的後頸把她拉開。
下巴被冰涼的手捏住,欽容漂亮的眸中含著細碎的冰渣,他與她額頭抵著額頭交融呼吸,唇瓣似有若無輕碰著鶯鶯的唇瓣,鶯鶯被他勾的渾身發顫,每次想追著去吻又被他躲開。
「鶯鶯……」欽容故意壓低聲音,他的手從鶯鶯的後頸落在背上,一下下安撫輕拍。
他似漫不經心問著:「你的太子哥哥是誰?」
鶯鶯唇瓣乾澀,她喉嚨發出低低的嗚咽,拽進欽容的衣襟回道:「是……你。」
「嗯?」欽容眼睛半眯,他沉笑了聲,用拇指輕擦她的唇瓣,聲音不緊不慢:「那我又是誰?」
鶯鶯根本不知自己落入了怎樣的陷阱,若她此時清醒,一定會被欽容縝密的心思嚇得手腳冰涼。眨了眨茫然的眼睛,鶯鶯看著眼前這張好看的面容,毫無顧忌吐出他的名字——
「你是欽容。」
太子哥哥是他,他是欽容。
欽容用餘光看向暈在地上的兆時太子,眉目低垂笑出聲音,心裡的猜測得到證實,他想他已經明白了一切。
一時不察,懷中的人往前一衝猛地在他唇上啵了下,欽容意識回歸垂眸看向她,這次他沒有再躲避,任由小丫頭結結實實啃在了他的唇瓣上,直到刺痛傳來,他才摟著人主動貼唇去吻。
情人喃總算得到壓制,鶯鶯身體放鬆不受控制的想要的得到更多。
她身上的燥熱還未散去,甚至因欽容的撩撥越來越難受,不安分的動來動去,欽容因她悶哼出聲,鬆開人按住了她的手。
「鶯鶯……」欽容本就好聽的聲音染了蜜,變得越發勾人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