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馬,馬鞭揮下,一路直奔裴家而去。
聽說他已在上房,正與祖父祖母說話,裴玉嬌一顆心差些歡悅的蹦出來,連忙套上軟和的繡花鞋,由竹苓丁香扶著出去,尋常短短的路,這會兒竟好像變長了,怎麼走也走不完,她嘴裡道:“快些,快些,你們怎麼比我走得還慢!”
還不是怕她摔了,竹苓忙道:“已經很快了,娘娘別急,王爺都在府裡了,還能見不著?”
裴玉嬌不管她,只顧走路。
將將從月亮門出來,便看見前方走來一人,穿著紫色的錦袍,金絲銀線織就的雲紋浮在衣襟袍邊上,閃閃發亮,像是要騰空而去,她猛地立定了,目光直落在他臉上,正如她夢裡看見的一樣,俊雅高貴,不可方物。
她突然哭了起來,眼淚落下來,腳也好像軟了,再也走不動,索性他過來了,將她摟在懷裡,柔聲斥道:“見到我不高興,哭什麼?”
她哭得更厲害,兩隻手摟住他的腰,緊緊的抱著,好像怕他再走。
他笑著,伸手輕撫她頭髮,目光落在她肚子上:“果然大了,跟我想得一樣。”
已經很是顯眼,那樣突出來的一個肚子。
她急於告訴他,也不管眼淚還在流,指著肚子道:“孩兒會動了!”
“經常動嗎?”他把手貼在她肚子上。
“不是的,只是有時候,總是動會累呢。”她道,“但是我吃完東西,他經常會動的,許是也在吃。”
“那我等你吃了再摸。”他捧起她的臉,細細凝視。
變胖了,好圓一張臉,更像個大包子,可五官仍是漂亮的很,面板白裡透紅的,像個可愛的娃娃,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像羽毛般拂過去,柔軟的觸感延伸到心底,引得全身的血液都熱了起來。他多懷念這感覺,此刻將她擁在懷裡,所有的思念都好像得到了補償,他再次親下去。
她仰著頭回應他,從沒有那麼熱烈。
好像風兒看見了都害羞,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唯有他們兩個,用唇舌在表達著對彼此的喜歡,彼此的依戀。
她臉紅心跳,微微喘息,舌尖麻的有些生疼了,他才慢慢放開她。
“剛才祖母說,你得了相思病,叫我快些來,我便沒說幾句話。”他不忘調侃,“是真的嗎,所以寫信給我?”
她臉更紅了,暗道祖母怎麼能這樣呢,面上卻不願承認,噘嘴道:“胡說,我好好的,沒生病!”
“那為什麼寫信?”
“我不能寫信嗎?”她垂眸道,“妻子寫給丈夫,不是很正常的?”
司徒修看她害羞,輕聲的笑。
她問:“你吃了飯沒有?現在正是要午時呢!”
“還沒有。”
“走,去我那裡吃。”她拉住他的手。
他便隨著她去。
怕他在永平府沒有好吃的,裴玉嬌叮囑了一大串的菜名叫廚房去做,司徒修好笑:“這麼多咱們吃得完嗎,還是你如今飯量已經有那麼大了?這樣,本王可養不起。”
裴玉嬌瞪他:“好心沒好報,都是給你吃的,你看你都瘦了,我一早叫你帶廚子去!”也不管多了浪費,反正難得一回,她催著奴婢去廚房說。
見她那麼體貼,司徒修心裡暖暖的,將她抱過來坐在腿上,兩隻手摟住她的腰。
她身上帶著淡香,那是久違的味道,他腦袋擱在她頭頂,微微閉起眼睛,在途中的疲乏一下子都沒有了,懷中是她柔軟的身體,雖然帶著肚子,對相對於他來說,仍是嬌小的,他一隻手不由自主慢慢往上撫了去。
雖然奴婢們知趣一早避開,可被他突然這般,裴玉嬌的心還是有些慌慌。
他的手不老實,他身上的東西也不老實,在底下戳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