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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求我。”他搖著頭,荒唐地笑著,“當初你就是這樣求我和你在一起,溫瓷,賤不賤吶。”
溫瓷再度被他說哭了。
是,她又哭,好像知道這一招總是對他有用似的。
“司白,你讓我離開爸爸媽媽,一個人又能去哪裡。”她低低抽泣著,“你以為這些年我心裡好過嗎。”
黑暗裡,傅司白看不清她的眼淚,但能聽到她每一次顫慄的呼吸,像無孔不入的風,刀子般刮在他心上。
時隔多年,傅司白…又一次心軟了。
“ 、心軟
徹夜的瘋狂, 傅司白沒有碰她,但各種花樣和手段是真的讓溫瓷感受到了什麼是欲罷不能。
清晨,她醒了過來, 仍舊被男人撈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就像當初他抱著她、不讓她離開的姿勢。
溫瓷側過來, 藉著熹微的晨光,看著他的臉。
他的輪廓明顯是成熟了, 有了男人的冷硬感, 眼眶深邃了許多, 一雙桃花眼仍舊漂亮, 眼尾自然上挑。
她能感覺到男人內心的孤獨。
即便沉入夢境, 他渾身上下也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冷感, 不容靠近和侵犯。
溫瓷心情很複雜。
她沒有想過傅司白會原諒她,也許真的如他所說, 永遠不會原諒。
但她仍舊願意留在他身邊。
修長的指尖輕輕勾勒著他冷硬的輪廓,想到那些年的溫柔, 她的指尖落到乾燥的薄唇邊,情不自禁想吻他,然而剛湊過去, 男人的虎口毫不留情地鉗制住了她的下頜:“幹什麼?”
“沒…”
他毫不留情地丟開了她的臉:“溫瓷,記住你的身份,你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沒有主動之前, 你最好像個機器人一樣, 不要逾越任何事。”
“哦。”溫瓷從床上起來, 站在了牆邊, “懂了。”
傅司白洗了個澡出來, 身上穿了件白襯衣,見小姑娘居然還愣愣地站在牆邊。
“杵那兒做什麼?”
“充電。”
“?”
“我不是機器人嗎?”
“……”
她的冷幽默讓傅司白有點無語,他看著她似乎半點沒有玩笑的樣子,試著下命令:“躺下。”
溫瓷果然聽話地躺在了床上。
“學貓叫。”
“喵嗚~”
他壓制著唇角的上揚,臉色稍稍柔和了些,眼神也沒那麼冷冰冰了:“過來給我係領帶。”
溫瓷走了過去,細長的指尖將他的襯衣一一系好紐扣,然後熟練地給領帶打了結,束了一個很舒服的扣。
“以後領帶不要束太緊了,勒脖子。”她溫柔地說,“松一點會比較好。”
“這麼會,以後這些事你來做。”
“每天嗎?”
“不然,我還要等你有空?”
溫瓷沒有拒絕,默然地點了點頭:“好。”
傅司白低頭掃了她一眼,白皙柔嫩的頸上有他肆虐過的痕跡,分外惹眼,楚楚可憐。
“今天穿高領。”
溫瓷也看到了自己的頸子,將衣領捻了捻:“嗯,不會讓別人看到。”
“餓了,去做早飯。”
“好。”
溫瓷熟門熟路地來到開放式廚房,開啟冰箱,取出了牛奶溫好,將雞蛋打入鍋中準備煎一煎。
喬汐汐給溫瓷打電話,約她聚一下。
這些日子溫瓷回來之後,喬汐汐一直在外地出差,直到今天才空閒下來約她見面。
溫瓷果斷答應了她:“好啊!”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