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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不會滑雪,也沒什麼技巧,只能做好全身防護的護膝、護肘,然後來到小朋友玩的緩坡區,在這裡一個人練,摔跤了也不怕。
單板雪橇比雙杆的難多了,不太好掌握平衡,好在溫瓷自小練舞,平衡感竟然出奇的不錯,試過幾次之後,逐漸掌握了訣竅,沒有摔跤。
傅司白摘掉了墨鏡,望向女孩的身影。
她帶著他送的紅圍巾,雪地裡,格外刺目鮮豔。
動作笨得很,像只小浣熊,一個人倒也玩得開心。
莫染一個旋身,滑到他面前,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笑著說:“眼睛都快貼人家身上了,看她笨拙那樣兒,還不快去教教她?”
“她不需要。”
她拖長了調子,八卦地問:“怎麼,某方面生活不和諧啊?”
傅司白睨她一眼,懶得回應。
“傅司白,你倆不是真的在談戀愛吧。”
“行啊,這都看出來了。”
“咱們這麼多年,我什麼看不出來。”莫染打趣地說,“雖然不知道你搞了什麼手段、把朝思暮想的女神搞到手了,但怎麼說呢。”
她望了望雪地裡面板白皙、五官明豔的小姑娘,“其實她挺在意你。”
傅司白對她的話不屑一顧:“在意個屁。”
她恨他都恨不完。
莫染知道他不信,也不再多言:“信不信隨你咯。”
莫染一個轉身,朝著溫瓷滑了過去:“小姑娘,這麼緩的坡,學不會的,跟姐去陡坡上玩兒。”
溫瓷好不容易穩住的平衡,被莫染飛身一帶,重心不穩,身形歪斜著摔在了雪地裡。
“莫染!”
莫染知道闖禍,吐了吐舌頭,朝著陡坡瀟灑地滑了過去、逃之夭夭。
溫瓷倒也沒摔疼,坐在雪地裡,艱難地想要站起來。
傅司白終於還是看不過眼,冷著臉走過來,將她抱了起來。
溫瓷被眼光照得睜不開眼,他便摘下墨鏡,戴在了她眼前,然後咬下手套給她戴上,又重新檢查了護膝護腕。
“不是不理我嗎?”
傅司白表情冷冰冰的,語調卻是無奈:“跟你男人服個軟,有這麼難?”
、情熱
雪白的滑雪場裡, 溫瓷沒玩多久,便有些體力不支了。
她本來也沒這麼柔弱,以前練舞一整天都能練下來, 只是昨天晚上實在太累了,明顯感覺心力不濟。
她拎著單板去了服務休息站, 點了一杯熱可可,坐在落地玻璃窗邊看傅司白滑雪。
他的技術是真的很好, 踏著單板從最險峻的陡坡一躍而下, 跟玩兒似的, 甚至凌空躍起, 矯健的身形躍過高臺, 然後穩穩落於平地上, 引來周圍人的圍觀和讚歎。
他嘴角勾著不羈恣肆的笑,耳垂上的黑耳釘折射著刺目的陽光。
無論任何時候, 他永遠是這般狂妄而自信,彷彿這個世界可以任由他踏在腳下、遊戲人間。
溫瓷很想避開他, 看看別人,但他總有本事能勾住她的視線。
她又想到了昨晚
那樣的shuiru交融、親密無間,他掌握著她, 不僅要zuanj她身體裡,還要往她心裡鑽。
溫瓷的臉有些燙,身體也開始發熱。
她喝了幾口熱可可, 驅逐腦子裡那些情熱旖旎的畫面。
又往滑雪場掃了一眼, 溫瓷看到一個戴著雪帽、模樣甜美的捲髮女孩, 站在傅司白麵前, 倆人似交談著什麼。
溫瓷微微皺眉。
本以為只是隨便閒聊搭訕幾句, 她又去買了一塊提拉米蘇點心回來, 倆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