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同時將手裡溫熱的可可遞了過去:“您真的不上樓嗎,室內有暖氣,很舒服的。”
“不了,謝謝你。”
短髮姐姐也不再勉強、點點頭便離開了。
西服沾染了傅司白身上的淡淡薄荷香,凜冽又強烈,將她一整個包裹在他的世界裡。
溫瓷看著捧著熱可可,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熱觸感。
她想對傅司白冷淡、對他壞,但她又做不到真的這麼忘恩負義、沒心沒肺…
快要被撕裂了。
半個小時後,傅司白匆匆下了樓,只穿了件白襯衣,勻稱整齊地勾勒著他挺拔的身材。
看到溫瓷仍舊固執地坐在路邊,傅司白胸中隱隱壓著怒意,也沒什麼好言語:“有病是不是,讓你進來不進來,在外面吹風以為老子會心疼?”
溫瓷沒想和他吵,嗓音啞啞的:“沒有這樣想。”
“那跟我說說你的想法。”
傅司白對溫瓷是真的無語,她擾得他開會的時候一個字都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