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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來到了御湖公寓,房間裡空蕩蕩沒有人,但是燈和暖氣卻開著,瞬間將她冷冰冰的身體包裹住,手腳也都恢復了暖意。
“傅司白?”
溫瓷在房間裡尋找了一圈,每個房間都看過,沒有看到傅司白的身影。
他似乎沒有回來,智慧家電可以進行遠端控制,應該是傅司白在她進門前就把暖氣開啟了。
溫瓷加了鬼火音樂社的群聊,知道今天晚上音樂社有一個 live hoe 的演出,而且是商演。
傅司白應該不會這麼快回來。
他不在,她稍稍鬆了口氣,去浴室洗了澡,換了自帶的睡衣。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黑髮自然地垂在肩上,面板特別白,面頰帶一點出浴的緋紅,不化妝的五官有淡淡清雅之感。
長袖白睡衣,下襬加了幾片蕾絲。這媽媽給她買的,款式很中規中矩,但是純棉質地,貼身睡覺特別舒服。
溫瓷明白今天晚上也許會發生什麼,她也知道,喬汐汐每次去外面住,都會帶一套比較性感一點的小睡裙,這是她和男友間的小情趣。
溫瓷穿得跟在寢室裡一樣,沒有刻意去打扮,因為她對今晚更多的是緊張,卻沒有期待。
她吹乾了頭髮,走出浴室,在各個房間裡溜達了一圈,發現只有主臥傅司白那張藍色大床上有被單,其他房間基本上都是無人居住的狀態。
她走進主臥,摸出手機給傅司白髮了一條簡訊:“我睡你的床了哦,不等你了,好睏。”
等了十分鐘,傅司白都沒有回她的資訊,她也只當他是預設了。
不然,總不能讓她睡沙發吧。
溫瓷躺在床上,鑽進溫暖舒適的被窩裡。
那枚貔貅的墜子還擱在床櫃上,跟她之前離開時的位置一模一樣,說明傅司白這麼長時間根本沒有回來過。
她拿起了貔貅墜子把玩了一會兒。
神獸貔貅的形貌被雕琢的栩栩如生,雕工精緻,而黑玉色澤瑩潤,看得出來應該是被他貼身佩戴了很多年,才會養出這般溫潤的質地。
這貔貅外表看著兇巴巴的樣子,和他不開心的時候還挺神似。
他總說溫瓷脾氣差,但溫瓷覺得,傅司白才是真正的陰晴不定,不爽的點也很莫名其妙,讓她完全摸不著頭腦。
譬如今晚,她能明顯體察到傅司白是不開心的,但她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不開心。
如果不喜歡她、不想和她交往,一開始拒絕不就好了嗎。
既然答應了交往,卻又處處給冷臉看,好像她真的欠了他百八十萬的。
到底誰欠誰啊。
真的是…很讓人摸不著頭腦。
溫瓷睏意漸漸上湧,也就不再胡思亂想,閉上眼睛沉入了夢鄉。
……
live hoe的演出結束之後,已經是一點了。
傅司白拎著吉他穿過昏暗的通道,來到了後臺雜亂的小房間裡,低頭點了根菸,摸出手機看簡訊息。
卜卜:“我睡你的床了哦,不等你了,好睏。”
僅僅只是這樣一條簡訊,傅司白都有點上頭,控制不住某些反應。
他能想象到女孩那般乖巧如小羊的沉睡模樣。
她睡在他的床上,她等著他。
林羽和段飛揚拎了包,有些懶洋洋地走出了後臺雜物間,多問了一嘴:“傅哥,還不回去啊?”
“今晚睡這兒。”
“睡這兒?”
林羽驚詫道:“這裡沒暖氣,就一破沙發,你要睡這裡啊。”
傅司白已經躺在了沙發上,很疲倦地閉上了眼睛,無處安放的長腿耷出了一截,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