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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換了個話題,問道,“司白,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傅司白抬頭,隔著晦暗的夜色,望著她的眼睛:“我的事,你幾時關心過,裝什麼。”
“一定要夾槍帶棒地說話?”溫瓷也不是好脾氣,但她最近也為傅司白改了很多了,“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對我使什麼勁兒。”
傅司白對她…真的硬不了心。
他重新躺倒沙發上,腳隨意地擱在沙發另一端,淡淡道:“我爸的情人懷孕了。”
“哦。”
傅司白枕著手肘,望著天花板:“你一點也不訝異。”
溫瓷當然不訝異,因為蕭雅苦心孤詣找到她,其目的…不就是想為了肚子裡沒出生的孩子籌謀一個更好的未來嗎。
“傅司白,那個孩子會威脅你的地位嗎?”
他不屑一顧地冷嗤:“做她的黃粱夢。”
他還不至於把一個尚未成型的胚胎放在心上,蕭雅不可能明白,傅家的錦繡江山,不是他傅司白能不能得到的問題、而是他想不想要。
他想要的…沒人能搶得走。
傅司白視線淡淡地掃向溫瓷。
此生唯一的例外,是她。
“卜卜,過來。”
溫瓷走過去,蹲在他面前,看著男人英俊鋒利的側臉輪廓:“叫我幹什麼?”
“把藥拿給我吃。”
“你酒還沒醒,等等吧。”
“那你給我吃。”
話音未落,他按著她的後腦勺壓了過來,吻住了她的唇。
溫瓷感覺到下唇的刺疼,也反擊了他。
“傅司白,咬疼我了。”
“疼!”
“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不管你,但你記著…”
男人舔掉了唇上的一絲血腥,壓抑著嗓音,“如果你背叛我,我會咬死你。”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更
、不知道的事
溫瓷照顧了傅司白一夜, 半夜等他稍稍酒醒之後,給他餵了藥,又用帕子沾了涼水, 降溫退燒。
早上十點,傅司白逐漸請醒了過來, 腦子不再混沌,也稍稍恢復了體能。
溫瓷枕著他的手, 趴在他身邊睡著了。
陽光透過窗框照入, 落在她柔美的臉蛋上, 肌膚如玉、白皙無暇。
傅司白隱約間有印象, 知道昨天晚上她一直斷斷續續地照顧著他, 沒怎麼睡好。
他眼底有心疼, 伸手摩挲著小姑娘的下頜,就像摸貓貓一樣。
溫瓷無意識地蹭了蹭男人粗礪的手掌, 睜開了眼睛,見他已經醒了過來, 探了探他的額頭,又摸了摸他的頸子。
“太好了,退燒了!”溫瓷鬆了口氣, 又將床櫃上的處方藥包開啟,用溫水給他送服,“再吃一次應該就會恢復, 你的身體抵抗力蠻好的, 沒事了。”
傅司白一言未發, 漆黑的眸子深深地望著她。
一切都是如此真實, 好像她真的關心他。
溫瓷見他盯著自己, 於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吃藥了!看什麼呀。”
傅司白就著她的手, 一顆一顆地將她掌心的藥片舔走,溫瓷先自己嚐了嚐水溫,遞到他嘴邊,喂他吞了下去。
“困嗎?”他淡淡問,“昨晚睡了多久?”
“還說,昨晚給你換了幾次冰毛巾,睡得斷斷續續的,困死了。”
“你現在可以休息了。”
溫瓷站起身,背上了書包:“不了,我得去醫院,昨晚媽媽在照顧爸爸,醫院很吵的,她肯定也沒休息好,現在我得過去頂她的班,讓她回家休息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