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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司白無語地看著他,“爺爺,這什麼年代了,還搞娃娃親這套,您定下來的時候我滿週歲沒?告訴您,這算不了數。”
“算不算,你做不了主。”
傅司白並未將老爺子的話放在心上,只要是他認定的事、確定的人,誰都不能改變。
爺爺也不能。
傅老爺子離開之後,年會基本也就要散了。
場務見溫瓷和古箏小姐姐實在辛苦,在大家意興闌珊的時候,便讓她們下場休息了。
溫瓷託著裙子去化妝間卸妝。
經過走廊時,有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叫住了她,詢問她姓名年齡等情況。
言辭間,似乎對她頗有好感,問她願不願意等會兒一起去吃宵夜。
她眸光下移,看到了中年男人無名指上的婚戒:“抱歉,我現在很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男人一雙滴溜溜的眼珠子、直盯著她明豔的面龐,不依不饒追著她:“我問了你的名字,出於禮貌,你不該問問我是誰嗎?”
溫瓷敷衍問了聲:“您好,請問您是?”
“我是月生集團的副總方懷達,月生集團你知道吧,就是…哎哎,你別走啊。”
溫瓷態度這般冷淡,越發起了他的征服欲,直接上手拉她,“你這衣服還挺好看的,古風古意,你是大學生?”
“方總,請自重!”溫瓷推開他的手,眉心緊蹙,厭惡的情緒溢於言表了。
“你看看你,真是…我好心好意來認識你,怎麼這麼不識抬舉。”
“月生集團的方總是吧。”
不遠處,傳來一道熟悉的嗓音,輕狂又肆意,“你對我這不識抬舉的女朋友,有何指教?”
方總僵硬地回過頭,看到傅司白散漫地倚在化妝間門口,修長的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扣著打火機,微抬下頜,眼神冷峻而凌厲。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嚇得魂飛魄散:“小…小傅總,你說她她她…她是您女朋友啊?”
“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
顯然,傅司白已經忍耐到了極點,嗓音帶了幾分戾氣。
方總腿都軟了。
“砰”的一聲,傅司白闔上了打火機蓋子,望向溫瓷——
“卜卜,過來。”
溫瓷趕緊跑過去,傅司白將她拉到自己身後護著。
握她手的時候,還捏了捏她掌心肉。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方總連連向溫瓷鞠躬,“我不知道她是小傅總您的人,唐突了,我這就走!”
他再不敢逗留,踉蹌著逃離現場。
“你還挺受中年男人歡迎。”傅司白戲謔地喃了聲。
“我的受眾挺廣的,不止中年。”溫瓷轉身進化妝間,沾了卸妝水,一點點擦拭著臉上濃艶的飛霞妝,“小傅總不也是?”
“老子又不喜歡你。”傅司白踱步走了過來,坐在了她身側的化妝臺上,擋住了半面鏡子。
“不喜歡還不分手,別耽誤了你傅家大少爺的好姻緣。”
“你特麼不會在吃醋吧。”
溫瓷心頭一緊,口不擇言地罵了聲:“我吃…我吃你妹呀!”
“我沒有妹妹。”傅司白完全不似之前優雅公子模樣了,痞壞地調戲,“兄弟有,感興趣嗎。”
溫瓷臉頰一紅,手裡的化妝棉扔他身上。
誰要跟他訂了終身,那真不是大好姻緣,絕對是孽緣!
傅司白將化妝棉扔進垃圾桶,望著鏡子裡滿臉糊妝的女孩:“你在我面前,還真是半點形象都不要。”
溫瓷故意用化妝棉抹了眼線和睫毛膏,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