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為何自己會信服眼前這個比自己年輕的女孩兒。
柴夏有她沒有的勇敢。
總之,柴夏剛一走,她便退了車票,專心給天藍做指甲。
柴夏離開king廣場徑直回了家,正好全家人都在。
柴安近憤憤地望了柴夏一眼,柴夏直接無視掉,然後看了看柴志邦,柴志邦臉上沒什麼情緒,柴夏便明白,申嫻如沒有將自己逃課的事情告訴柴志邦,也沒有讓柴安近告狀,不然以柴安近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逮著柴夏的毛病和錯處,定會昭告天下。
昨天酒店一事的餘溫未降下來,飯桌上氣氛相當凝重,柴夏安安靜靜地坐著吃飯,與平時並無區別。
她的心裡在盤算著,她已經著手去賺錢了,不管陳冬、閔雀還是天藍,這些都是績優股,但是現在還沒有實實在在的利益到手中,她心裡沒底兒,可柴志邦說:“你準備在哪兒開美甲店?”時,她心裡豁然明亮。
一家人的目光全部集聚在她身上。
柴夏放下碗筷:“我想買下king廣場的‘賞心’”。
king廣場?
申嫻如一愣,那裡寸土寸金,柴夏說的是買不是租,天吶,她真是獅子大開口。她立刻接話:“我知道那個店,不是說要關門了嗎?聽說老闆都跑了。生意不好做,那邊租金那麼貴,一個小小的美甲店根本負擔不起,另外,租金高,買的話,房東不一定賣。”
柴夏看向柴志邦,king廣場是貴,但是以柴氏的財力給女兒買個店面,體會一下做生意的滋味,也並不過分。相比某集團給女兒的成人禮是5個億,柴夏這點太小意思了。
柴志邦踟躕。
申嫻如繼續開腔:“美甲店受眾太小,成本高,收益低,開這樣一個店純屬愛好,但也沒必須開在king廣場,明知道是個坑,不能再往裡面扔錢吧。我記得步行街有幾家美甲店挺不錯,地段好,熱鬧,學生上班族都挺愛去,也愛搞指甲玩。”
柴志邦點了點頭。
玩?柴夏並不是在玩。
柴夏望著申嫻如笑了笑:“阿姨說得對,大部分人都是這種看法。”她轉向柴志邦:“但是爸爸,一個成功的生意人是不是應該看到大部分人看不到的地方?”
申嫻如臉一沉,柴志邦愣了下,點點頭:“你說說你看到了什麼?”
柴夏:“爸,咱們柴氏奢侈品消費80%的消費者都是女性,越來越多的人將消費的設計潛意識地指向女性。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性更是。
對愛美的人來說,美甲並不僅僅是美化指甲而已,手和卵巢並稱為女人的第二張臉,前者外在後者由內在反應外在。
一個女人的生活質量直接反應在手上,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一定比圍繞洗衣做飯老公孩子公公婆婆的手,要讓人心情愉悅。爸,如果說,你看到阿姨的手,長滿老繭,面板鬆弛,指甲參差不齊,你還想去握一握她的手嗎?阿姨,你心情會愉悅嗎?”
柴志邦咳嗽一下清了清喉嚨,申嫻如臉色難看,憋著火,想發發不了。
柴安近搶白:“我媽的手明明很好看!”
“對啊,所以爸爸對阿姨深情不渝啊。”柴夏說這句話時,自己都覺得噁心。
柴志邦卻覺得柴夏說的設想的,比柴氏廣告部遞交的廣告策劃案更有說服力,以一個取悅人心的出發點去盈利,往往在挫折面前更加堅韌。
況且,模擬考試之前,他答應過她,給她開一個美甲店。
他問:“你有信心做好嗎?”
柴夏點了點頭:“有。”
柴志邦望著她:“既然執意,那我先說好了,只付你三個月的週轉資金,三個月後,盈虧自負。最重要一點不能影響學習。如果學習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