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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廷深和霍念念走出包廂,迎面就遇上了南行川。
因為顧爺爺和南爺爺之間的友情,所以顧廷深和南行川也算是熟識。
南行川比顧廷深大了幾歲,小時候還帶過他一起上山爬樹掏鳥窩,只是他們長大以後就沒怎麼再見過。
南行川剛剛親眼看到了一切,他很瞭解顧廷深的性格,所以根本不信顧廷深會偷風鳴的策劃案。
南行川猜測這裡面一定有其他隱情,現在見到顧廷深雲淡風輕的模樣,他更加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不過他沒問,只對顧廷深說:“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顧廷深點了點頭:“好。”
隨後他握緊了霍念念的手,把她攬在懷裡,又補充了一句:“這是我夫人霍念念,今天的場合不對,改天再介紹你們認識,我們就先走了。”
霍念念客氣地對他點了點頭,算作是問好。
她也沒了競標大會開始前的好奇,現在心裡只剩下那些人對顧廷深的懷疑,煩躁又替顧廷深委屈。
南行川匆匆看了霍念念一眼,只覺得她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嗯,注意安全。”
兩個都是不善言辭的人,雖然很久沒見,但也沒多少話要說。
他們兩人剛下了三樓,一出八方酒店的大門,就見到了酒店門口停了一輛卡宴。
而風鳴就靠在車身,指間夾著一根燃燒的香菸。
霍念念的眼神一頓,下意識的看向顧廷深。
風鳴怎麼會在這兒?
她的疑問還沒問出口,就被顧廷深擋在前面。
顧廷深凌厲的視線看著風鳴,繼續之前的表演:“你還想做什麼?”
語氣憤恨又嘲諷,沒有一點破綻。
只見風鳴唇角一勾,眼神饒有趣味地瞥向他身後的霍念念,戲謔道:“都說溫柔鄉英雄冢,你就不怕有一天死在溫柔鄉里?”
風鳴毒蛇一般的眼神讓霍念念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下意識的攥緊了顧廷深的手,想要反駁風鳴的話。
顧廷深先她一步,淡淡的說:“你等我這麼久,難道就為了說這個?”
風鳴直起身,熄滅了手裡的香菸,一邊朝著顧廷深走一邊說:“當然不是。”
他停在顧廷深面前,臉上掛著明晃晃的嘲諷:“我在這兒等你,當然是為了欣賞我手下敗將的表情,這麼難得的機會我可不想錯過。”
風鳴毒辣的眼神在顧廷深臉上一寸寸巡視,不肯放過他任何的表情。
顧廷深面無表情地跟他對視,他的右手牽著霍念念的,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指,示意她不要擔心不要害怕。
他們的計劃已經成功,風鳴在這兒等著,不可能是發現了問題。
就像風鳴說的,只是來看他落敗的模樣。
那他就讓風鳴如願以償。
顧廷深心底冷笑一聲,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看夠了嗎?”
“當然不夠。”風鳴後退半步,得意又囂張,“難得贏你一次,我真想把全過程都錄下來,每天回放一百遍,把你的反應刻在腦子裡,這才過癮!”
站在顧廷深身後的霍念念聽到風鳴的話,只覺得怒火中燒。
她不想讓顧廷深被風鳴嘲諷,可她又不能衝動,否則就會功虧一簣……
霍念念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忍耐,再讓風鳴得意就幾天,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下一刻,她聽到顧廷深冷冷的說:“說夠了就讓路,沒時間陪你在這兒浪費口舌。”
風鳴愉悅的低笑,“彆著急啊,我為你們準累了一份大禮,希望你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