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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由海外傅氏在京城舉辦的競標大會,規模前所未有的龐大,幾乎本國所有排的上名的企業都派了代表參加。
大會邀請名單的前四人也就代表著最有實力的四個家族,第一就是顧廷深,其次是南行川,隨即是謝澤行,再然後是沈冠霖。
很多人在看到這份名單時都覺得不可置信,四個天之驕子齊聚一堂,這種機會可遇而不可求啊。
競標大會的地址定在京城最有名的八方酒店。
從早上九點開始,酒店門口的車輛就絡繹不絕,直到晚上九點依然人來人往。
大會在酒店的三層,會場佈置的相當豪華,反映出舉辦方不容小覷的財力和參加大會人員的地位。
晚上九點十分,一架直升機降落在距離酒店不遠處專攻私人飛機降落的機場。
謝澤行終於在大會開始之前趕到了現場。
其實按照他原本的計劃不會遲到——帶公司的人獻完血之後直接來京城參加競標大會。
這是他們公司的傳統,或者說是他的傳統,他習慣在這一天獻血,似乎在很多年之前還幫過一位自殺的母親。不過事情隔得太久遠,他已經記不清了。
但是今天他在獻血站遇見了南宜淳,小姑娘沒分寸的獻了六百毫升,原本明媚耀眼的一張臉已經失去了血色。
看到這樣的南宜淳,他無法放下心來參加大會,所以乾脆直接讓林浩然先應付,他送了南宜淳回家。
一來二去就耽誤了不少時間。
剛剛在飛機上謝澤行收到林浩然的資訊:他們之前打聽到的訊息十分準確,今天傅氏確實準備了四份不同的投標機會,有房地產、娛樂、餐飲和對外貿易公司。
這四份標準備的很巧妙,又或者可以說是專門為名單上的前四人量身定做。
而謝澤行一早就看中了對第四份——對外貿易。
還好他趕到的還算及時,九點三十分競標大會將正式開始。
謝澤行一身黑色正裝,肩寬腿長,一出現就惹人注目,斯文清雋的一張臉面無表情。
他剛到酒店門口,負責招待客人的經理接到他的請帖,立刻恭恭敬敬地帶他上了樓,走進屬於他的專屬包廂。
包廂裡,林浩然正百無聊賴地扒香蕉,見他終於到了,不由鬆了一口氣:“謝哥你的心可真大,這麼重要的競標你居然交給我,也不怕我搞砸。”
謝澤行沒搭他的話,林浩然的能力如何他很清楚,所以也放心把事交給他做。
坐下之後,謝澤行就見到樓下的會場慢慢安靜下來,有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走上了臺,看樣子應該是傅氏的代表。
房間設計的十分巧妙,他們能看見樓下的情況,也能聽到樓下的聲音,但樓下的人卻無法窺見包廂內的情形。
謝澤行正聽傅氏代表發言,耳邊的林浩然也絮絮叨叨個不停:“謝哥,我聽說今天來了許多大佬,昨晚見到的南小姐的大哥南行川就在我們對面,我來時還看到了顧廷深帶著顧夫人也來了。”
很久沒聽到霍念念的名字,謝澤行微微失神。
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從遇見南宜淳開始,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應付南大小姐,他已經許久沒有想過霍念念。
這算是放下了嗎?
“我聽傳聞中說顧廷深不近女色又不近人情,像清心寡慾的和尚,可我剛才見他對他的夫人異常愛護,看來傳聞不可信啊。”
林浩然依舊在絮絮叨叨,沒有發現謝澤行已經維持一個姿勢很久沒變。
良久之後,謝澤行微微勾了勾唇,笑容中多了幾分釋然。
他比誰都知道顧廷深有多愛霍念念,更知道霍念念心裡只裝得下顧廷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