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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南宜淳打發走了之後,謝澤行直接進了浴室沖澡。
剛才給她上藥餓事後,他忽然生了一股衝動。
指尖細嫩光滑的觸感讓他渾身都僵了下,他忍住了那股想把她揉碎在骨子裡的衝動。
謝澤行開啟花灑,手指又情不自禁的握緊,彷彿試圖抓住什麼,最後,他捻了捻手指,挫敗的垂下手。
她真有本事,有本事在她面前一次次的越界,偏偏他還討厭不起來,默許她一次次的靠近。
謝澤行深呼吸,他站在花灑下把自己澆了個透徹,大腦漸漸清醒,他目光又深沉了幾分。
……
第二日,南宜淳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去酒店找她大哥。
手臂上的淤青經過一晚上的時間已經好了不少,主要是她本來就傷的不重。她的面板細嫩,稍微一用力就能留下印子,所以她的傷只是看上去可怕。
南宜淳到酒店時,剛好趕上南行川用早飯。
等南行川吃完早餐之後,南行川就問了她許多問題,主要圍繞她這段時間的生活和工作。
南宜淳一五一十的回答,當然把有關謝澤行的事情隱去了。
“好。”南行川微微笑了笑,也沒去追究她的隱瞞。
今天的日子特殊,南行川想了想說:“今年還要不要去獻血?”
南宜淳的笑容慢慢收斂,認真的點了點頭:“要的。”
南行川知道她的性子執拗,一旦決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就像每年的今天都要去獻血一樣,從她成年開始一直堅持到現在,無論他說什麼她都聽不下去。
南行川輕輕拍了拍她的頭:“行,注意量力而行,等競標大會結束之後我再去接你。”
“不用接我,我自己打車回來。”
南宜淳微微恍了神。成年那天,她從大哥那裡得知了母親的真正死因,也就是從那天開始她恨透了她的父親。
她的父親,哦不,那個姓南的男人,不配為人夫不配為人父。在她媽媽懷孕的時候,把外面的女人帶回家不說,還故意在她面前做那些下流噁心的事。
她的媽媽受了刺激早產,早產兒就是她。
後來那個男人不但不知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一次又一次地刺激她的母親。
十歲那年,她的媽媽因為抑鬱症自殺,被大哥發現之後立刻送去醫院。
媽媽失血過多,醫院的血庫緊張,大哥一個人的血不夠,還好有路過的好心人獻了血。
最後他們的媽媽救了回來,但還是在三天後跳樓去世。
南宜淳記住了那人的恩情,卻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誰,所以就在每年的今天獻血,把那人的愛心傳遞下去。
……
南宜淳獻完血之後,在一旁的休息室閉目養神一會兒。
等確定身體沒有問題才離開。
照顧她的女志願者送她出去,兩人往外走,志願者邊走邊囑咐她注意事項,走廊上,志願者腳步忽然一頓,說道:“我忘了,你的獻血證還沒給你。”
南宜淳笑了,“我家裡已經有好幾個了。”
“那不一樣。”陳芳說:“你等一下。”
南宜淳扭頭看她跑回房間,笑了笑,轉回身。驀地,瞧見從走廊另一端的房間出來的男人時她怔了下。
她愣了兩秒,趁那謝澤行還沒注意到她,她下意識轉身往回走。
說不上為什麼,潛意識不想讓他知道自己這些情況。
然而,事與願違。
“南小姐。”林浩然在身後喊住她。
南宜淳無奈停下,有些糾結的站在原地。
謝澤行抬眼順著林浩然的目光看過去,入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