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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沒腦子嗎？總得想想再出口吧，誰像你一樣不過腦子就辦事。”
顧子凡直接回懟，也不等杜若晴，也直奔餐廳去了。
杜若晴差點沒背過氣，她怎麼會嫁給這麼一個廢物！
餐桌上，一家人表面其樂融融，實則各有古怪。
霍念念吃到了心心念唸的水煮魚，心滿意足，專心吃吃吃。
顧廷深替霍念念剔除魚刺，一口口餵給她，旁若無人。
沒被滿足的杜若晴，腦子裡還想著怎麼跟顧廷深說開公司的事，吃飯也心不在焉。
而她身旁的顧子凡沒心沒肺，好像沒事人一樣，她看著發愁，直覺就算是開了公司也得倒閉。
這念頭剛要作罷，顧長卿說道：“既然若晴開口了，這件事我就單方面應允了，廷深擔心的這一點也確實是個問題，子凡，如果你把百達的投資拉來，好好做完這個專案，顧氏就出資給你。”
顧子凡看了眼杜若晴，她要是獻身，說不準還能成。
跟他對上視線的杜若晴，心裡翻湧著怒火，她都能猜到顧子凡看她是什麼意思，八成還想著讓她陪酒的事呢！
“看我幹嘛，你是高興得傻了嗎？”
顧子凡以為杜若晴這是同意了，遲疑才消退。
“大伯，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行了，吃飯吧。”
這個話題不過去，誰都都吃不好飯，顧長卿一是為了安寧，二是為了自己和侄子的這一份情。
說白了不想鬧得太難看，錢而已，不重要。
鬧劇落下帷幕。
飯後，霍念念懶懶地靠在顧廷深身上。
顧廷深看眼時間，正是每天霍念念午睡的時候。
“走吧？”
“嗯。”霍念念這會兒又乖順得像只貓兒了。
“爺爺，爸，我們先走了。”顧廷深起身，微微施力順手帶起霍念念。
人來了又要走，顧老爺子嘆口氣，“下次能不能把我的重孫女兒帶來？我好久都沒見著念慈了。”
“好，下次一定。”霍念念笑著，今天她倒是慶幸沒有帶念慈一起過來。
她才兩歲，可見不得著親人之間的勾心鬥角，還是讓她少接觸些怪叔叔壞嬸嬸吧。
顧廷深夫妻走後，顧子凡夫婦也走了，顧老爺子被傭人扶出去遛彎，就剩下顧長卿和殷潔。
殷潔現在心裡打顫，自己收禮幫杜若晴這事，恐怕又要被說。
“你怎麼想的？要小輩的東西。”
“那是若晴孝敬我的，再說我後來不是沒要麼。”殷潔小聲抱怨。
“哼。”經歷了這麼多事，顧長卿都看明白了殷潔，略施小懲冷落她以為她會收斂呢，敢情都是裝模作樣。
“那是孝敬你嗎？我看那是賄賂你。”
“……”沒理便不說話了，再狡辯還是會捱罵。
“之前的事早就過了，我也不該苛待了你，想買什麼買什麼吧。”
顧長卿從來對老婆是寬縱的，想想便掏出一張卡擱在桌上。
“你還知道苛待了我。”
殷潔委屈地把卡拿過來，心裡已經樂開花，沒想到還因禍得了福。
不過這次，她可是記了杜若晴一筆賬，居然拿假貨唬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