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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眾人面面相覷,恐怕影片一時半會兒接不上了,周特助繼續會議。
顧家這邊,顧廷深切斷通話,抱著懷裡的人兒,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
最近霍念念的情緒很脆弱,懷念慈的時候也偶爾這樣,情緒不安沒有安全感。
顧廷深心裡自責,是他沒有給夠念念安全感,往後像葉曼之類的人他都不會再靠近,免得念念看見了又不安。
一寸一寸下移,這個吻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唇角,極盡所能地表達著顧廷深的珍重和愛意,他很溫柔。
“你不喜歡的人以後我們就遠離他們。”
霍念念其實還有點沒清醒過來,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反常沒有落下狂風暴雨的吻的男人。
再不說點什麼,她就要溺死在他的溫柔裡了。
“那我討厭你,你怎麼辦?”
氣氛成功地被霍念念拉到最尬的點,顧廷深眯了眯眼睛,目光危險。
“如果連我都討厭,那你絕對不會再有喜歡的人。”
就是這麼自信,偶爾他的嫉妒和強烈的佔有慾會作祟,但顧廷深知道這個女孩的心早就屬於他了。
言言沒料到,念念姐推薦給她的醫生竟然是高中時期的學長丁毅。
“怎麼了?嚇到你了嗎?”
丁毅遞給言言一杯茶,也在沙發對面坐下。
言言搖頭,倒是沒有嚇到,乍一看到是熟人覺得是欣喜,緩過來又覺得不好意思。
若單單是醫患關係便罷了,跟認識的人說這些未免羞於啟齒。
“我只是沒想到你當了醫生,太令人意外了。”
“嗯,家裡有這方面門路,走這條路多有照應,我第一志願就報醫學院,沒想到還真考上了。”
丁毅說笑著,彷彿他只是運氣好。
在言言的印象裡,丁毅籃球上的一員猛將,是全校女孩的夢中情人,大家都以為他會去體育學院,或者成為一個平面模特。
多年未見的兩人聊了很多,言言說起了此行的目的,她是來求醫的。
丁毅大致瞭解了一下情況,臉色不太好看,似乎言言的問題很難解決。
至少在言言看來是這樣的,丁毅不說話,言言就心慌得很。
“是不是……沒有希望了?”
“言言,你不必太緊張,子宮縱膈是常見子宮畸形。”
丁毅安慰道,言言卻沒有感到絲毫的寬慰,她腦子裡只有醫生的話不斷迴響。
她懷孕的可能微乎其微。
“單看這些單子我也不能確診你是否會因此不孕不育,還需要進一步檢查畸形程度。”
看言言臉色不好,丁毅不想再多說太多讓她更擔憂的話。
“那個醫生都不敢下結論,只說可能性不大,那就證明是有可能性的,你真的不用太放在心上,而且是新婚,急不來,這件事需要順其自然。”
話雖如此,言言心裡的石頭仍是沒能落下。
之後兩個人沒再多說這件事,舊識相見一起出去吃飯後丁毅便送言言回了家。
“學長,路上小心。”
“嗯,回去吧。”
言言朝車裡的丁毅擺手,兩個人之間光明正大沒有什麼可避諱的。
但是這在樓上視窗邊站著的周母眼裡,卻都變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