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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的氣氛漸漸變得火熱曖昧,霍念念後知後覺身下某處的硬度,小臉一紅,頓時就要起來。
可她被顧廷深按在懷裡,想動也動不了。
霍念念紅著臉,咬著牙,威脅他:“你快把我放開,不要鬧了!”
可她的聲音已經染上了莫名的軟,沒有一絲威懾力不說,還越發的引人犯罪,想讓人欺負。
顧廷深的眼神暗了又暗,明明是冬天,他的身體依舊火熱。
大手扣住懷中小女人的後腦,輕輕往前一帶。他低下頭,準確無誤地銜住了她嬌軟的唇瓣。
舌頭急切的掃過她的,唇齒都用上,邊親邊咬她。
身子擠著她,向她訴說滿身心的歡喜。
她的唇瓣又香又甜,和她身上一樣都是軟軟的,果凍一般。他總是嚐到了就捨不得放開,像是要吞吃入腹,貪婪的汲取她嘴裡味道,多吸一點,再多吸一點,最好是自己的嘴裡也能都是她的味道。
霍念念的身子已經軟了,只能無助的抱著他的脖子,下意識的配合著他的親吻。
許久之後,在霍念念的眼睛裡醞釀出霧氣之時,顧廷深終於捨得鬆開的唇,兩人氣息纏綿,彼此的胸膛都在劇烈起伏。
霍念念抬起頭,撞進他滿是欲色的眼睛裡,她下意識地腿軟,求饒:“不要來了,我受不住了。”
昨晚已經做了好久,她的腰現在還有一些痠痛,她實在是受不住了。
霍念念欲哭無淚,見顧廷深就要開口,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生怕他說出一些慘無人道的話來。
“放過我吧,留到晚上好不好?”
顧廷深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笑意,他原本想說不來了,只是親一親她就夠了,沒想到他的小妻子給他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他勾了勾唇,拉下霍念念的小手,點了點頭:“好。”他求之不得。
臨近中午,風雪已然停了。
被結束通話電話的沈冠霖,望著窗外一片銀白的世界,漸漸陷入了沉思。
他猶記得去年冬天的時候,丁蕊蕊還在他的身邊,每天他下班回來,都能看到房間裡一盞溫暖的燈,燈下是等他回來的她。
他還記得當初她生下佑言後,坐在客廳裡為他一針一線織圍巾。如今那條圍巾被他視若珍寶般收藏,而為他織圍巾的人卻已經不在了。
沈冠霖抿了抿唇,眉眼漸漸陰鬱。
她到底去哪兒了……
這麼久了,為什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他閉上眼睛,腦海裡都是丁蕊蕊嬉笑怒罵的模樣,胸口處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感。
為什麼說不愛就不愛了,為什麼說走就能走了,為什麼一走就杳無音訊了?
哪怕給他一個訊息,哪怕留給他一個字,告訴他,她現在過得很好很健康……他也知足啊。
書房的門被敲響,是周姨帶著佑言說要去別墅外面堆雪人,問他要不要一起。
“好,你們先去,我一會兒就下來。”
沈冠霖收拾好情緒,他不想再佑言的面前表現出脆弱不堪的一面。
五分鐘後,他下樓,走出房門,就見到佑言穿的很厚實,像一個圓圓滾滾的小球。周姨怕他受凍,給他戴上了帽子,手套和圍巾,只露出了一雙黑水晶似的眼睛。
他下來時,小佑言正捧著一手的雪,試圖將它們捏在一起。可他的力氣太小,不但沒有成功,反而雪都從他的手裡稀稀拉拉地掉了。
小佑言無辜的看著腳下的雪花,似乎在疑惑,為什麼會掉。
沈冠霖瞧著,沒忍住笑出了聲。
小佑言這才注意到他來了,邁著小短腿,費力地朝他走過來:“爸爸……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