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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晴雙腿張開,跨坐在他身上,隨著她起起伏伏,廂房內響起一陣羞人咕嘰水聲。
她動作不快,像是覺得難以忍受,慢生生地抬腰提臀,又慢悠悠地坐下,燕歸總覺得不夠過癮,偏偏又說了自己讓她欺負不能動她,只能輕喘出聲,咬著牙讓她:“快一點。”
殷晴胸前晃盪如波,坐入的姿勢讓陽物頂得極深極重,嫩肉被頂著磨著,殷晴腰身往下盡是酥麻,她每一坐下,便輕哼一聲,抬起時性器上水淋淋一片,裡頭又酸又脹。
“猗猗…你夾得好緊,好溼,好熱啊。”燕歸低喘著出聲:“你好慢啊,再快些……”
“你住口,不許講了。”殷晴臉紅,她小聲斥一下,又怕少年發難,抬眼怯怯一看,那知燕歸當真聽話,乖乖閉了嘴,雪發在枕頭上蜿蜒散落,俊容緋紅成霞,牙關緊咬,眉心一擰,唇也抿成一條線,似是極力讓自己不發出喘息聲響。
好一幅隱忍剋制的表情,倒真像極了是她在欺負他。
殷晴見狀,眉兒一彎,露一抹嬌俏的笑,“撲嗤”一聲洩了氣,一下沒使上勁兒又坐了下來,只聽少年低澀地“唔”一聲,她雙手摁在燕歸腹肌上,纖薄卻堅實有力的肌肉上頭浸了層薄薄汗珠,也是溼溼滑滑,觸手滾燙。
於是乎,殷晴也清咳道:“不恕,你也好溼,好熱。”
燕歸被噎了一下,磨著銀牙,眼裡冒著火,等著他扳回一局時,定要她好看。
可燕歸確是很熱,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冒著熱氣,彷彿有滾滾熱浪在血液中奔騰,止不住的慾望在身體裡燃燒,殷晴輕飄飄的舉動就像隔靴搔癢,一點也不盡興,不爽快。
好在殷晴體力不夠,動著動著便覺得腰肢痠軟無力,俯在他身上喘著氣,叫嚷著不想再動了。
燕歸氣笑,一挺腰:“這就不想了——”
殷晴趴在他胸口上,雪白的乳肉在他胸口上磨擦,她小口喘息著,眨巴著水漉漉的眼睛望著燕歸道:“燕歸,辛苦你了。”
“?”燕歸不明所以。
“原來一直動這麼累,我一直不知道。”殷晴說。
“…不辛苦。”少年摟住她的腰肢,一個挺身將她抱在膝上,坐起身,朝殷晴附耳邪氣一笑:“你別老喊不行就好。”
話畢,少年不給殷晴一絲逃脫的機會,勒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記深入,整根肉粉色的性器毫無保留地一插到底,殷晴來不及反應,只覺得那圓潤的龜頭恰巧撞在一團發癢的軟肉上,她渾身一個哆嗦,尖叫一聲,花穴汩汩流出水來:“呀!好快。”
“是你太磨嘰了。”節奏回到燕歸手中,一如既往的快狠準,下身抽插不停,口中含著她小巧的耳垂,輕輕舔弄,手上也不空閒,繞至殷晴胸前,揉著那團酥胸雪肉,來回搓動,入手又軟又彈,又細又滑,怎麼也不想再離手。
燕歸放緩動作,淺淺抬腰。他忍不住將臉壓在她一對玉乳間,深深嗅上一口,芳馨撲入鼻腔:“猗猗,你好香啊…”
他再用舌頭裹著乳尖,含入口中,用著模糊的嗓音感嘆:“也好軟好舒服。”
“嗯、我也,我也好舒服…”被火熱的舌頭舔著弄著,她身子像是要化了,一點點融進他的懷裡,殷晴意識模糊,只剩下從雪乳與下身,兩處傳來的酥酥麻麻的癢和涓涓細流般的快慰。
一上一下兩重夾擊之下,殷晴好似飲下了一碗米酒,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腦袋卻是朦朧的。
兩人相擁,不知誰更燙,漸漸地,嚐到滋味地殷晴也扭動著腰身,好像是不知滿足似的扭動雪臀,小臉紅如芍藥,嬌嬌豔豔,嘴裡大膽:“燕歸,你、別舔了,快…快一點。”
少年抬起頭,唇上亮晶晶,他輕哂:“方才嫌快,而今嫌慢,猗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