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重重花瓣裡一探,指尖一層晶瑩蜜液:“全是你的水。”
好過分,明知她怕羞還……真真是羞死人了!
“你怎麼這麼壞啊,別、別說了。”殷晴捂住臉,只露一雙杏眼,連忙合攏腿。
又被眼疾手快的少年拿手掌卡住,他蹲下身,半個身子浸在清涼溪水裡,依舊消減不了渾身慾火,燕歸盯著她那春雨霖鈴的粉蕊花穴,開口:“猗猗,快說,何時溼的?”
在他言語之間,道道灼熱呼吸撲灑在敏感穴口,像一片羽毛拂過,花徑內裡淌過酥酥癢意,她忍不住腳背一弓,往後縮去。
他卻不肯放過她,大有她不說,他便一直盯著她瞧的氣勢。
“就在…就在你舔我時。”殷晴聲音細小,像只奶貓兒在叫喚。
燕歸挑眉,面上瞭然,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俯下身,火舌捲過花露春汁,喉結滾動,咽入腹中,又問:“猗猗,你老實講,我弄得你可舒坦?喜歡我舔你嗎?”
才嘗葷事的少年好奇心與好勝心具強,既想要她乖順聽話,又想要她發自內心舒爽。
殷晴也是個不會撒謊的人兒,面上再是紅,心跳再是快,知曉瞞不過少年火眼金睛,也小小聲,細如蚊吟:“喜、喜歡。”
少年心花怒放:“正巧,我也喜歡。既然喜歡,不如將腿再分開點。”
“讓我好好來一回。”漆黑又明亮的眼睛望著她。
殷晴難以拒絕,咬著紅紅唇心,依言,害羞又大膽,大咧咧分開腿,燕歸伸出舌,率先裹住花蒂,用舌頭碾磨,又沿著花褶細縫來回摩擦。
夜深人靜,清風吹拂,水波晃盪。
殷晴只覺身體裡一點細微波瀾都能被這寂靜無限放大,從下方傳到腦海,匯成激湧快慰,更何況燕歸一向舉止放肆,兩手掐住她豐腴大腿,整個腦袋埋進她腿心,貪婪地吮吸著從那泉眼裡源源不斷湧出的淫液。
她根本招架不住,只能求他慢點,再慢點。
“嗚、不恕…別,別這麼快——”她嘴巴大張,喘著氣呻吟,隨著少年舌頭從上自下滾過花唇皺褶,時快時慢的舉動,讓她身子和心都被拋起又墜下。
燕歸眼眸如熔岩滾滾,少女清甜的聲音宛如上好春藥,她越是求饒喊慢,他越是興起加快,舌頭化作一尾魚,鑽進泉眼裡,沿著花徑內壁,一陣撬弄,一圈舔吮。
夜裡風兒冰涼,身下石板冰涼,腳底水也是冰涼,可他舌頭滾燙,她身體滾燙,連心頭也是滾燙,殷晴腦袋像被劈成兩半,一面理智清醒,一面神智迷糊。
她嬌嫩背部被青石板磨得生疼,被他含吮的穴間又是舒爽難言。
爽快與痠麻各參半。
“猗猗…”他聲音從腿心傳來,像是隨他的舌也鑽進穴裡,同酥麻快慰竄過四肢百骸,又從耳朵裡爬出,近在咫尺的嗓音竟有幾分朦朧遙遠:“舒不舒服?”
她仰倒在石頭上,青絲如瀑布散落,迷濛的眼睛望著夜空月彎彎,石頭成了雲朵,託著她,身子輕飄飄,又是冰又是熱,上方下頭似兩個顛倒世界。
只有嘴巴嚅嚅動彈,不知不覺冒了一個詞:“舒服…”
燕歸興奮難言,牙齒咬過充血翹立花蒂,不停用舌尖拍打,來回嘬含逗弄。
“啊!別、別咬那兒。”她尖叫一聲,微麻的疼與一道電流直竄雲霄,她身體發抖,眼睫抖,嘴巴抖,手指抖,連話也在不停抖,斷斷續續:“燕歸…我、我不行了…”
受不住。
他舌頭止不住地彈動,強烈的快感從她下身傳來,如猛浪般席捲全身。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殷晴扭著腰肢:“不恕…嗯啊…我好難受啊…”
少年根本不停,舌頭在穴眼裡進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