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殷晴驚奇出聲:“它…它竟然會動!”
燕歸憋著氣,心想,它可不止會動,它還想——思緒戛然而止。
還想如何?
對情事一竅不通的少年一下怔然。
他不明白。
但他知曉,他想的絕對不止是讓她握在手心那麼簡單。
熯天熾地的慾火灼至心間,他想要的是更難以啟齒,更難以遏制的…
無法言喻,無法形容的渴求。
遠不止如此…
少年面如冠玉的臉上緋紅一片,他不自覺地加大手中力道,揉捏粉團,掂起那兩點梅花蕊,小荷尖,狎玩使勁。
殷晴面若紅玉,嬌哦連連:“輕…輕點——你捏疼我了…”
燕歸神經緊繃,他原本只想瞧瞧,瞧瞧她衣裳底下與夢中有何不同,不想而今鬧成這副聲色犬馬的荒亂模樣,卻比夢中更加舒爽。
他看著那搖曳輕晃的瓊梨白腴,如雪上硃砂一點濃,春來桃李二月紅。
燕歸依稀記得,夢裡末了之時,他曾將之含入口中。
那軟嫩柔滑的銷魂滋味…猶在記憶之中。
他口乾舌燥,低頭,將之吞入唇齒間,慢慢一抿。
一時芳馨滿口,比之珍饈佳餚更為甘美。
殷晴渾身一抖,粉面含春,轉盼流光,脊背發麻好似通電,手上力道不由得加重。
少年長喘一口氣,滿足地喟然長嘆:“對…”
對情事渾然無知兩人,呼吸交織纏綿,全憑本能,一知半解地互相影響,互相撫慰。
殷晴雙腿發軟,大半身體靠他懷中,溫香軟玉在懷,少年難耐地喘口氣:“再用力些,摸摸下面。”
“這樣嗎?”殷晴生來聰慧,一點即通,手成圓筒,握緊那蓄勢待發的炙熱長槍,自顧自上下滑弄,又捏上那兩枚鼓鼓囊囊的卵蛋,輕輕按動一下。
就惹得燕歸呼吸錯亂,好似神魂顛倒。
“嗯…對——就是這樣…”
殷晴滿面春色,眼眸泛起盈盈秋水。
又按著燕歸所言,一陣環繞撫弄,一手痠軟又被他逼著再換一手,直止雙手顫顫巍巍。
少年如冷水淋頭,一下抬眉,燃滿慾火的雙眼目不轉眼地凝視著她,猛然間大口喘氣,一把按住她的手,驚得殷晴一抖。
他眼裡風起雲湧,鋪天蓋地,要將她吞沒其間。
少年面頰染緋,如林花謝春紅,清清豔豔,昳麗無雙,漆黑眼睫上下幾顫,艷色薄唇翕動開合,長長吐息:“殷晴…我想…”
他難以自恃地喚她名字,嘶啞低語,嗓音裹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濃濃情慾。
一朝春來情雨,洶湧澎湃,似風吹浪打,陣陣擊在她身上,她心頭,砰砰直跳。
他想什麼…?殷晴不懂,卻被他目光灼燙,指骨發顫,一道心蕩神搖起來。
少年話未說完,或連他自己都不知,他到底在“想”何物…
不懂,不知,只曉得他心有洪流,波濤四起,掀起狂風驟浪,將欲宣洩而出。
殷晴心跳愈發快,不明怎了,只覺手心長槍青筋陣陣跳動:“燕、燕歸,你怎麼了,這東西又變大了——”
要命。要人命。他覺得自己快死在她清靈靈的眼裡,軟綿綿的手上。
她話音未完,他如痴如醉,再忍不住,仰起頭,少年如山川秀致的側臉緊繃,鋒利流暢的下頜線淌過一滴熱汗,自喉結滾落他精緻鎖骨處。
他難抑低哼,一股激流熱湧直射而出,如山雨忽來,淋頭蓋臉,濺在她手心,腰肢,胸乳之上。
就連那緋玉面頰之上,都落了一兩點又濃又稠的凝白濁露。
腥甜淫靡之氣,在空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