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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歸離去洛家後,站於高樓之上,俯瞰琅琊,他吹響一聲哨。
一道黑影落下,單膝跪地,聲音沉著有力:“少主。”
“我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黑影道:“二當家之前,確是與太陰合作…並且據逍遙樓所言,他們也來了洛家。
“二當家?”燕歸慢條斯理地重複一聲,似笑非笑看他。
他背後生涼,匆忙低頭,恭敬道:“屬下說錯話,屬下該死。”
燕歸若無其事地擺手:“下不為例,退下吧。”
黑影猶豫許久,遲疑開口:“少主,您不隨屬下回去嗎?苗疆而今人心惶惶,還需您重振旗鼓…”
“雖都有陰毒之名,但自古巫蠱難相容,太陰為何會同意與那老傢伙合作…你不好奇嗎?”燕歸覷他一眼。
黑影未語。
“苗疆那群人失了主心骨,就跟一群廢物沒兩樣,就先讓他們得意幾天吧。”燕歸淡淡一聲,轉頭便走:“今年這場武林大會各路神仙當道,難得有趣,我會在洛家待一段時間,你先行回去,不必再跟著我。”
“…少主。逍遙樓樓主放出訊息——說是,霽月龍吟。”
語畢,無聲無息,樹影晃動間,那黑影消失不見。
燕歸若有所思,回憶起那天見到的紅衣少女。
霽月劍,位列十大名劍之一…乃是前盟主上官風的配劍,隨著上官風一家被無極宗滅門便不知所蹤,而今十數年已過,竟落在一個初出茅廬的天璣山莊弟子手上。
有意思。
不過,霽月既是指霽月劍,那龍吟又是何意?
清風皎夜,明月當窗。
殷晴許久未能入眠,她下山一是想見到兄長,讓其知曉自己有能力走過千里路,獨行江湖,二便是趁著武林大會廣邀天下英雄,拜訪藥老。
可是她怎也未料兄長態度如此堅決。
她好一番言辭切切的懇求,才讓殷彧冷麵鬆動一二,准許她觀摩武林大會直至結束,他再親自送她回崑崙山。
見識過這江湖廣闊,人世風光,殷晴哪還想回去?早早就在心底醞釀大計,琢磨著等武林大會結束前夜,她便再次逃之夭夭。
逃跑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她平日乖乖的,順著兄長意,到時再跑。
打定主意後,殷晴從懷中摸出那柄精巧匕首,指腹滑過“不恕”兩字,她還沒來得及問這兩字是何意,他怎麼說走就走了…
一人闖蕩江湖難免無趣,如果有燕歸在就好了。
雖然說…兇是兇了些,但他長得好看,也會摟著她睡覺,殷晴面上一燙…睡在他懷裡,真的好暖和…又好舒服。
尤其是他親她的時候,腦袋會變成一片漿糊,身子彷彿輕飄飄,像是躺在柔軟的雲朵裡,只有他的呼吸與體溫,是那麼的熱烈,一直糾纏著她。
腹部竄出一絲難耐癢意,殷晴忍不住並緊腿,她下頭…好像又淌水了。
以往都是燕歸用手摸她或是吻她才會…今日他甚至不在,她怎麼會這樣?
一面想著燕歸,殷晴一面夾緊腿,花道忍不住收縮一下,一陣熟悉的快慰竄了上來,就像他用舌頭舔過時一樣。
酥酥麻麻。
好奇怪,又好舒坦。
殷晴小心翼翼地夾著腿兒,絞著穴兒,果不其然,那如電流般閃過的酥爽從下頭蔓延開來,殷晴止不住的嚶嚀一聲。
這難言的舒爽,讓殷晴不自覺地緊緊收攏雙腿,曲高一隻腿,一下又一下磨擦著腿心,花戶貝肉微顫,一陣難言的電流湧來,殷晴額上香汗淋漓,開始小聲喘息。
不夠呀…還不夠。
她心底燒起一股無名火,渾身如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