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結束,往後或許會留下心理陰影。
被他這麼一弄,趙母也有些回不上話來,最後只能把壓力施加到女兒身上。
趙惜月發現自己成了夾心餅乾,被這兩人弄得裡外不是人。
為免現在就要被逼做出決定,她只能藉口送許哲下樓,趁機離開那充滿壓迫感的房間。
樓下小區花園裡,趙惜月同許哲抗議:“你也太過分了,居然把球拋給我。”
“你媽媽突然發難,我要不這麼做,她今天一定會逼我做出決定。”
“那你就不怕她逼我?”
“你是她女兒,她肯定心疼你,逼起來沒那麼嚴重。回頭你試著撒撒嬌,先哄哄她再說。”
“這是哄就能哄得住的事情嗎?”
許哲捏捏眉心:“你母親這麼反對我們,除了她說的那個理由外,是不是還有若他的事情?”
趙惜月心頭一顫,立馬想起自家同弘逸的恩怨來。
當年父親曾是弘逸在雲城分部的負責人,家境還算不錯,如果他不死的話,他們家現在也算小康水平。
可後來發生了金融犯罪,她曾聽媽媽和姑姑提起過,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父親不是那種挪用公司金額的人,顯然是有人在背後陷害他。
而當時的弘逸董事長霍子彥卻不分青紅皂白,要父親背下這個黑鍋,這才釀成了後來投河的慘案。
聽到這番話時趙惜月還小,隔得時間長了已記不太分明,但大約的事件不會有錯。
她有時候甚至想,若霍子彥真的逼死了父親,她還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依舊厚著臉皮和許哲在一起?
她想起前幾天吃的那頓飯,一時間五味雜陳。
許哲見她不說話,輕輕拍拍她肩膀:“別煩,就算真有什麼事兒,我也會解決。這世上除了死,沒有人不能解決的事兒。”
趙惜月往他懷裡縮了縮,抿著唇什麼也不說。兩個人就這麼靠在一起走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媽媽打電話來催,她才戀戀不捨跟許哲道別。
然後她發現,自己居然走了那麼遠。這裡離家十萬八千里,走回去至少半個小時。
邁著一雙沉重的腿,趙惜月慢慢往家挪。不多時卻感覺身後有人跟著,回頭一看竟是許哲。
“你怎麼不回去?”他今天沒開車,這會兒隨便攔輛計程車就成。
“我送你。”
“不用了。”
許哲過來牽起她的手:“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回去。你媽媽會對我更有意見的。”
他的手暖暖的,給她以安全感。趙惜月一下子又恢復了活力,調皮地衝他眨眨眼:“唉,某人出師不利,看來以後要多花心思討好丈母孃啊。”
“沒關係,為了你討另一個女人的歡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兩人又成了熱戀的狀態,完全把趙母的要求當作耳旁風。
回到家後為免媽媽拿這個向自己施壓,趙惜月立馬祭出另一個法寶。
趙母一聽丈夫還活著,果真一下被吸引注意力:“你說真的?”
“我也不敢肯定,那人跟爸爸長得不是太像,但他手上那個傷真的很像我小時候劃的那個。而且他為了不惜得罪我們組裡的大明星。甚至他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同。”
人就是這樣,哪怕沒有的事兒,為了說服自己說服別人,潛意識裡也會製造出一些原本不存在的“事實”。
“媽,他現在在h市,我想去找他。不管是不是,找到了再說。”
“我跟你一起去。”
“您先別去,在家裡等我訊息。”
“我怎麼待得住,萬一真是你爸爸……”
“要真是他,只要他還活著,總有見面的機會。要不是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