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觸碰春日稚嫩的花瓣般,只輕蹭了一下,就換來一片瑩潤。
窗外那場雨,似是打溼了他的試卷。
“作業明天要上交的啊,被你弄溼了要怎麼辦?”
沉域有些困擾地抬頭看她,眼裡堆滿的滿是戲謔的笑。
陳眠呼吸都跟著緊促了起來。
外面傳來吸塵器嘩啦啦的聲響,張嬸已經打掃到了二樓樓梯口。
震動聲傳進來的時候,沉域的手也跟著動,拈著她溼潤的門徑隔著布料輕輕揉動。
“陳眠,怎麼不說話?”
陳眠咬著下唇,悶出輕吟,又怕被門外的人聽見,抬手想捂住嘴。
卻被人輕而易舉地捏住了下頜。
沉域的手都帶著陳眠身體的味道,繞著股淡淡的薄荷香就在她唇下,捏著她不准她隱藏身體的反應。
陳眠看著沉域,被握住的腳踩著他勃起的慾望。
他校服襯衫未亂,校褲卻被蹭得褶皺。
被棉襪踩在的部位硬邦邦地戳著她的掌心,像是連他的身體都在她這兒積極求解。
“你的作業,我再給你寫一份,我要回家了,時間、很晚了。”陳眠咬著唇,聲音很輕。
“理科班的作業,你也會寫?”
沉域手上動作沒停,笑著問她,另隻手揉著她的唇珠,讓她咬著的齒關都跟著發麻顫抖,鬆開一道口時,手指就鑽了進去。
口腔是溫熱的,總是不聽話的舌頭被他手指撫弄著。
陳眠眼眶都溼潤,輕喘著想說話又被他堵了回去。
沉域的眸子深沉,捏著她腳的動作愈發快速。
隔著褲子,貼著勃起的慾望來來回回。
兩人自始至終觸碰的部位都有限,甚至衣衫都完整,被撩起的裙襬下誘人的風光敞著。
陳眠卻被玩得臉色緋紅。
“唔——”陳眠猝不及防地叫出了聲,是忽然被人抱了起來,坐在他跨上。
沉域的硬物就頂在她柔軟的門扉上,硬邦邦地戳在那裡。
沉域笑著看她,焉壞地跟著學,“嗯?”
百褶裙遮住兩人的身體,乍一看是個擁抱的姿勢,藏起了底下緊密接觸的身體。
陳眠身體軟著靠在他肩上。
被人頂弄著一下下戳著。
可自始至終,沉域都沒脫下褲子,只隔靴搔癢似的,戳弄著。
陳眠的內褲都被打溼,雙腿跟著顫抖,手圈著他的肩膀,咬著的唇在他耳畔低低喘息。
“唔——”
聲音是柔軟的,像是隨意揉捏的棉花糖。
但唇舌卻是熱的,貼著他的頸側,喊著他的名字。
“沉域,你快點射好不好呀,我要回家。”
像在訓犬。
訓一條並不聽話的惡犬。
陳眠一早就知道要耐心、冷靜。
她親吻沉域的鎖骨,含弄他的喉結。
舌尖掃上去,聲音帶笑哄他,“沉域不要不開心。”
這是每次只有在床上。
她希望他趕緊結束的時候,才會有的限定反應。
似最親暱的愛人。
又滿是騙術不精進的敷衍。
陳眠從沉域家出來的時候,張嬸已經走了。
她雙腿之間是空的,內褲被人脫了下來,隨手丟進了抽屜裡。
剛射完的男生神色饜足,懶懶地坐在椅子上沒動,只朝她抬了下頭,示意她可以走。
司機在門口等著,陳眠拉開後座進去,看見座椅上放著個很厚的信封。
“您這次補課的工資。”
陳眠拿起來點了一下,一百張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