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持著絕對的距離讓自己隨時抽身。
可沉域偏不願意,他一點點越界,站那兒看著陳眠神色冷淡地睨著他。
而後,他笑了聲,勾著人的腰往二樓的方向走。
張嬸從廚房出來,就看見沉域的背影,懷裡勾著個女孩子。
“現在的孩子啊——”
她輕聲感嘆了句,沒認出來被圈在懷裡那個是被她可憐的陳眠。
房間門啪地關上時,沉域察覺到陳眠緊繃的脊背鬆懈了下來。
這讓沉域覺得有趣,他坐在椅子上,下巴朝桌上一抬,陳眠順著他的視線就坐了上去。
然後裙襬被人拉著往上,露出細白的大腿。
陳眠很白,所以膝蓋上的淤青就更明顯。
鄰居都以為這是被陳宋給打的。
但實際上,陳宋已經很久沒打過她了。
這是,她在沉域這兒,被沉域拉著後入時弄出來的。
沉域房間的落地窗正對著一面湖。
沉域喜歡圈著她,手從後撫摸著她的肌膚,攏著她的胸,問她,對面有什麼。
那是她第一次進沉域的房間,也是第一次和沉域有了親密關係。
是兩年前,從家裡逃出來渾身淤青跑到路邊看見站那兒抽菸的沉域。
他上下掃視她一眼,沒像別人一樣給出多餘且無用的關心,只是視線黏著在她身上,然後問她,“需要錢麼?”
陳眠看出他眼神中的意味,攥著書包的手鬆了下來,然後她點了下頭。
沉域從不親吻她。
桌上攤著的滿分試卷被她坐在身下,而他拉著椅子坐在她身前。
手指一寸寸撫摸她被虐打後的痕跡。
最後抬眸,看向她說,“想不捱打麼?”
陳眠無法說不。
於是,陳宋遇見了宋艾。
沉域笑著靠在窗邊,從陳眠外套口袋裡摸出來白天放進去的煙。
叼在嘴邊,彎著腰,用眼神向她要火。
然後陳眠放下書包,脫下自己的校服外套,露出細白的胳膊,纖細的手指捏著打火機,一隻手圈上他肩的時候想起白天在美術班教室看見的那一幕。
火苗從她手指間竄上去,點燃了煙。
她輕聲對沉域說,“沉域,你故意的。”
沉域不可置否,嘴裡咬著煙,脫下了那層好學生的皮。
“我以為你早知道。”
他這麼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