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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眠的視線在水珠上停留片刻,然後鬼使神差地,握著門把的手推開了些房門,就看見玻璃隔間裡站在花灑下渾身赤裸的沉域。
玻璃門上氤氳著霧氣,暖色燈光下本來就是冷白皮的人顯得更白了些,他頭髮上還有些泡沫,被水衝的往下,流在眼睛上刺激得睜不開,於是閉著眼,撐在圓形開關上的手用了些力,手臂上的肌肉因此格外明顯。
他沒有聽到腳步聲,只是覺得身上黏糊糊的又有味道,所以徑直來了浴室洗澡。
更沒發現此刻已經被人看光。
索性拿下花灑對著臉衝了一下,又往下,從鎖骨沖刷到沒有勃起尚在沉睡狀態的慾望。
睫毛上的水珠往下滴落,被人直接伸手給粗蠻擦開。
睜開眼的剎那就看見站在門口正看著他的陳眠。
他看著她。
而門口站著的人神情自若,手裡握著的杯子十分穩沒有漏出一滴水。
“喝醉之後不能洗澡。”
她關上門,進了一室霧氣中,隔著淋浴隔斷不停滾落著水珠的玻璃門,看著他的眼睛。
“你會窒息。”
在這一刻,沉域想的是,他現在就有點兒窒息。
他想跟陳眠做愛,之前還能忍,現在,一點兒都不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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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叄分醉,演到自己都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