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討論明天辯論賽的內容。”
“那現在呢?”
“在樹下坐著。”
“嗯?”
陳眠低著頭,手指蜷縮,鞋面就著那片落下的樹葉不停地碾磨。
這種隔著電話看不見臉的交流反而帶來了無限的想象空間。
那邊水聲自始至終都沒有停過,她不可避免地想到沉域的身體。
看到過無數次,甚至於畢業後在海邊那段的放縱裡,赤裸睡去又赤裸醒來。
交纏的片段在這一刻重新回到大腦中。
而那頭還在笑著喊著她的名字,像是看透她此刻的想法,問她,“陳眠,在想什麼?”
明顯的逗弄,分明是什麼都知道,但就是故意。
這樣的沉域讓陳眠有些難以招架,於是站起身,對電話那頭說,“我要進去了。”
“可是怎麼辦,我硬了。”
水流聲停了下來,藏在裡面的喘息以及一些細微的聲響就格外明顯。
是泡沫被反覆搓弄發出的黏膩聲響,像極了纏綿時的曖昧動靜。
男生平時清澈的嗓音此刻格外低啞。
“你引起來的火,不負責滅嗎?”
陳眠:“……”
她哪兒能想到沉域隔著電話在做這種事,食堂裡隊友還在等著她進去討論。
而隔著電話,那邊的人似是故意一聲聲在她耳邊喘。
陳眠伸手捂住一邊耳朵,感受到燙人的溫度,又貼了下自己的臉,也是燙的。
她站起身又重新坐下。
終究還是沒能像從前那樣狠心地說關我什麼事。
只是紅著臉低聲對電話那頭問,“要怎麼辦?”
那邊立馬笑了。
“叫我。”
他給了她指引。
“沉域。”
“不是這個。”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
沉域的手上下撫動,懶著嗓子哄她,“陳眠,你知道的,該叫我什麼。”
不是沉域。
而是另一個,他無比想要聽到的,類似於諧音卻又比一切情話都更動聽的稱呼。
陳眠垂眸,咬著下唇,許久後才輕聲如了他的願。
“神、諭。”
“嗯。”
慾望崩斷的剎那,他看著手中的白濁。
而後滿足地對著電話那頭笑,一直都沒喊出口的稱呼在饜足的這一刻喊了出來。
他說。
“謝謝寶貝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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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是誰聽著聲音就能射。
啊,是我們小沉。(快樂背書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