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比她高了整整一個頭,宋艾下意識想跑,卻被人輕而易舉地禁錮住手腕,直接摁在了牆上,另隻手箍住她的腰。
宋艾聞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也聞到他身上剛沐浴過清淡的玫瑰香。
她皺眉,低聲警告,“你爸指不定什麼時候回來。”
張是貼在她耳邊,輕笑。
“阿姨,我當年強姦罪進去的,你說張建國一個性無能硬都硬不起來的人,敢讓我們獨處是什麼意思?”
他肆無忌憚地壓著她,面料輕薄的睡衣上身緊貼著她身上那條棉質裙子,柔軟的胸脯被壓得透不過氣,乳珠卻慢吞吞變硬。
男性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張是大腿橫插進她雙腿之間,十分惡劣地抬腿,用膝蓋頂著她下體。
“我就算在這兒操你,他推門進來就看到,那又能怎麼樣?”
他又笑,完全調侃的語氣,“脫了褲子硬都硬不起來的人,還能加入我們?”
宋艾有點兒厭煩地側過頭,避開他落在自己耳畔的呼吸。
她早就知道,畜生這兩個字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世界上有男人,男人這種生物,就該拴著狗鏈褲兜子裡那根玩意兒上鎖不聽話就剁掉,從出生就該跪著跟人說話才懂得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她笑了聲,沒對張是的道德感抱有期望,只是提議。
“擼出來或者口交你選一個,我經期,你脫我褲子就知道,血能淌一地,還是帶血塊兒那種,你要真不介意我也沒意見,大不了去醫院。”
這形容讓張是原本硬著的老二也軟了下去。
興致淡了,他抬手在宋艾胸上掐了一把,然後撤了動作。
從宋艾揹著的包裡抽了錢包,直接出門去了。
宋艾站那兒緩了會兒,然後直接拿出手機給在打麻將的張建國打了通電話。
臉上表情依舊是冷淡且厭惡的,但一開口卻是甜蜜的語氣,“老張,阿是手裡好像沒錢,他剛才要出門,我把我錢包給他了,你是不是忘記給他零花錢了呀,孩子這麼大了,這好像不合適呢,哎呀,沒事兒,能有多少錢呢,就是提醒你一句,好呀,我身體好多了,沒事兒,我不打擾你了你好好打牌吧,記得多贏點兒回來哦,嗯,拜拜。”
掛了電話後,她直接進了廁所,洗了個澡換了身睡衣,直接上床睡覺去了。
5
但那只是個開始。
宋艾比誰都明白。
其實跟張是做愛這事兒,宋艾心理負擔僅限於被張建國發現,她會變得很麻煩,在取捨的選擇題裡,張建國絕對不會選擇她,張是頂多也就一頓毒打,但看半夜敲門直接說你們能不能出去做的架勢,張建國可能連一頓打都捨不得。
說老實話,張是年輕帥氣,身上有股勁兒,這種勁兒準確來說是種對什麼事兒都不在乎、無所謂的態度,換句話來說就是無視規則,就好比說狼群裡,已經有狼王的狼群中忽然來了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孤狼,所有狼都覺得它要麼來尋求庇護要麼是來挑戰狼王的,但它沒有,它直接上來從狼群裡叼走了個母狼,還對狼王擺出副你要是想來咬死我你就來,我就算被你咬斷氣也會啃掉你脖子上的一塊兒肉。
就這股狠勁兒。
拿命不當命的態度。
宋艾挺欣賞的。
人最難能可貴的是什麼,是不怕死。
宋艾經期結束那天,自己在腿間摸了一把,溼的,透明的粘液在指間,湊在鼻間聞了幾下,沒什麼味道,更沒有什麼小說裡寫的香味,香個屁,那得是香氛沐浴露對著陰部搓個幾個來回然後直接在浴室自慰摸一把才能帶著香味兒。
所以宋艾真就這麼操作了。
玫瑰味的香氛沐浴露,她洗得挺細緻,鏡子裡倒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