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最清楚這上面是什麼。”
她的語氣篤定,幾乎可以斷定他就是梁家的人,現在想來,u盤裡的資料十有八九也是沉越霖給她的暗示,只可惜她領悟得太遲了。
時鶯這種不知死活的話徹底激怒了lyon,計劃全毀,男人氣急敗壞,“想死??我成全你!”
他不知從來拿來一截繩子,繞上時鶯的脖子,借力蹬上椅子,用力勒了起來。
滅頂的窒息感襲來,時鶯手腳被綁住,掙扎都沒法掙扎,只能死命地踢騰,眼淚洶湧而出,整張臉迅速漲紅青紫,連額邊的青筋都暴起。
他狠辣的動作沒有半分手軟,看樣子是真的想讓她死。
時鶯的喉嚨處已經逐漸被勒出血痕,意識開始逐漸渙散,眼看著就要斷氣之時,有人來到lyon身側說了什麼。
直到最後一刻,lyon才終於鬆開繩子。
他欣賞著時鶯奄奄一息的樣子,將繩子扔在地上。
不一會兒,他吩咐著手下將她解綁,時鶯此時只剩下一口氣吊著,連動彈都做不到。
有人拿著一柄金屬探測儀在時鶯身上掃描起來,儀器掃到她左手手腕處時滴滴作響。
lyon又叫人拿來切割機,他突發奇想,勾起一抹癲狂的笑:“你說,我要是把你分屍了,再把你的碎片一塊一塊寄給沉越霖,到時候,他會是什麼表情?”
時鶯偏著頭癱在地上,幾乎處於半昏迷狀態,連他說的什麼話都已經模模糊糊聽不大清了,更遑論開口與他交談。
他一腳踩上女孩白嫩的手背,將嗡嗡作響的機器靠近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