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女孩胸前的雪兔,幾乎快磨出火來。
事已至此,已經做到這種地步,時鶯只能捂住嘴,屏住呼吸,任由他折騰。以他的個性,不讓他弄舒服了,今晚是不會放過她的。
不知抽動了多少下,放眼望去,只見女孩胸前大片肌膚都被磨得發紅。
沉越霖咬緊牙關,一邊動作一邊發出沉重的低吼:“寶貝兒,閉眼,我要射了!”
一個重擊,雄壯的肌肉崩得死緊,勁臀發力,又粗又長的孽根抵到女孩的下巴,瞬間射了女孩滿臉的白漿。
時鶯皺起一張小臉,呼吸停滯,精緻的五官幾乎都是粘稠的液體,連眼睫毛上都掛上了一絲白濁。
如果是以往,沉越霖肯定毫不猶豫捻上一抹精液塞進她的嘴裡看著她吞下去。
可如今她妊娠得厲害,沉越霖怕她不舒服,射完後一刻沒敢耽誤,立馬拿來毛巾體貼入微地替她將小臉擦拭乾淨。
老淫棍,床上跟床下完全是兩副面孔,床上任憑你怎麼示弱也不會退讓一步讓自己少佔了便宜,一發洩完了,饜足了,到了床下,忙前忙後的,立馬又是一副紳士模樣。
時鶯心裡憋著悶氣,一句話也沒同他說,擦完臉後,便立馬甩開他,迫不及待去浴室洗去一身的歡愛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