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人來人往,沉越霖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她,雙目透著森寒,整張臉陰鬱地嚇人。
時鶯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不是在公司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見她站在原地不動,他朝她一步一步走來,直至身前,男人冷笑一聲:“怎麼,見到我很意外?”
不知為什麼,他的壓迫感太強,以至於時鶯下意識後退著想離他遠一點。
“我……”時鶯開口想說點什麼,卻被他抓著胳膊一把拽走。
“放手!你弄疼我了!”時鶯一路踉蹌著被他拖著走。
沉越霖帶著她來到地下停車場,一把將她扔到汽車的後座上,傾身上前,一隻手捏住她的臉頰,陰冷地說道:“沉時鶯,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才一天沒看著你,就他媽跑來私會情郎給我戴綠帽子是吧?”
又是請假又是送畫的,平時在他跟前連個好臉都沒有,在陸塵面前就笑得跟朵花似的,那依依不捨的模樣,恨不得就此跟著他一起去了。
“放開我!你發什麼瘋?”時鶯推開他的手,想不明白他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明明自己和陸塵什麼都沒有,清清白白,怎麼在他眼中就成了私會情郎。
還什麼戴綠帽,他們這見不得人的荒唐關係連男女朋友都算不上,算哪門子的綠帽。
“呵,我看你還真是找幹。”沉越霖一隻手將車門關上,開始解下手錶扔在一邊,又解下西裝的扣子領帶……
時鶯見他要在這裡對她不軌,心底湧現出一絲恐懼,他發情從來不看地方的,這裡人來人往的,他也不怕被人看見。
她往車門處爬,按著車鎖等不及要開啟車門。
卻被他拽住雙腿,一把拉了回去,他貼著女孩的耳朵,聲音像是來自地獄:“我勸你最好是待在車裡,不然跑去哪裡,我就在哪裡幹你!”
“哧啦”男人撕開她純白的校服襯衫,大手從文胸處伸進去揉上渾圓。又掀開她的裙子,手指挑開布料插進花穴,一根不夠就兩根,直攪得她面色潮紅。
她死咬著牙不肯出聲,被沉越霖捏住下巴,“忍什麼,給我叫出來,你不叫,爸爸怎麼知道你爽不爽呢?”他的笑容邪肆,一邊玩弄她的身體一邊用言語羞辱她。
“禽獸!”時鶯擠出一句怒罵,表情憎恨。
他扒下她的內褲,將插在她體內的手指抽出來給她看,上面滿是晶瑩的體液,甚至還掛著一絲他昨晚射進去的白濁:“那小白臉知道你是含著爸爸的精液跑來送他的嗎?”
他一口一個爸爸,就是吃準了時鶯聽不了這樣的稱呼,越是提醒她身份,她的罪惡感便最深,他偏偏喜歡這樣折磨她。
沉越霖色情地將那些液體抹在她挺露出來的嫩乳上,將她擺弄過來,坐在自己身上,拉開褲子的拉鍊,放出罪惡的巨獸,對準她的腿心,就頂了進去。
“呃~啊~”體內的異物從手指變成巨根,時鶯感受極其不適應,這個姿勢又插得極深,整個人都被撐開了。
外面不時有人影走過,她既害怕又羞恥,顫抖著痙攣。
沉越霖卻按著她的臀開始大開大合動了起來,她的校服半掛在胳膊上要掉不掉,胸前一對漂亮的雪乳,在頂弄下波浪一般搖晃著,殷紅的眼角掛著淚珠,幽怨地看著他,純潔又風情。
“騷貨!”沉越霖看著她這勾人的模樣,忍不住吐出這兩個字,“我要是沒把他弄出國,你是不是以為能和他雙宿雙飛了?”男人勁腰發力,掐著她的細腰一下一下狠撞。
“他被派出國是你在背後搞的鬼?”時鶯捕捉到重點,承受著他粗暴的頂弄,指甲掐入手心,難耐地反問道。
“搞鬼?”沉越霖笑了,“他該感謝我才對,我只是給了他機會而已,你以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