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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一地的衣服,滿室的荒淫,赤身裸體的男女,時鶯醒來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她動了動身子,全身痠痛到連使力都困難,像被什麼東西碾壓過一般。
沉越霖灼熱的大手還緊緊扣在她的腰際。她撥開那討人厭的手,轉頭看著身旁的那張臉,以往有多親近,現在就有多恨。
“想打就打,我不攔你。”他不知什麼時候醒了,像是能猜透她心思一般,睜開眼盯著充滿她恨意的臉說道。
時鶯扭頭,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昨晚的痛苦折磨還歷歷在目,這麼多年她單純的像一張白紙,連男孩子的手都沒牽過一回,卻被從小到大叫了十幾年的爸爸翻來覆去操弄了一整晚。
沒有比這更荒誕的事。
她起身下床,一沾地腿軟得快站不住,直接癱倒在地毯上,腿根處剎時嘩啦嘩啦流出他昨晚射進去的濃濁。
時鶯的眼淚一下子便傾瀉而出,坐在地上哭得不成樣子。
沉越霖趕忙過去要扶她,“上面也流,下面也流,到時候脫水了怎麼辦?”這個時候了,他還能若無其事地說著葷段子。
時鶯氣憤不已,一把推開他,“別碰我!”她開口才知道自己的聲音原來這麼嘶啞。
然而她那小貓抓撓一般的力氣在成年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沉越霖一把就將赤裸的她抱起,往房間裡的浴室走去。
堅實有力的臂膀穿過她的腿彎,腿根處的液體也順著大腿沾染上他的手臂。
到了浴室,他將時鶯放下,開啟水龍頭,先是沖刷了下手臂上的濁液,有些愧疚道:“抱歉,昨晚射得有點多了。”
昨晚確實是有些失控了,做得太狠,都沒怎麼顧及她是第一次。多年來的求而不得,讓他幾乎失去理智,恨不得將積攢的所有慾望全部傾注在她身上。
“你出去!我自己洗!”時鶯扶著牆,目光盯著別處,表情全是厭惡。
“寶貝兒,你站都站不穩,怎麼洗?”沉越霖卻恬不知恥的笑了,抓住她的手臂就將她往自己跟前帶。
他開啟頭頂的花灑,熱水淋下,澆在兩人身上。時鶯推搡著他,卻在碰到他肉體的一瞬,感受到身後的堅硬灼熱。
“再動來動去,我可就保不準自己會不會在這裡對你做什麼了。”沉越霖的聲音陡然變得低沉。大早上的,慾望本來就高昂些,看到她光裸著身子癱在地上時就已經起反應了。
時鶯掙脫不了,哭著任由他擺弄來擺弄去。
浴室內水汽氤氳,沉越霖在沖刷掉她身上的泡沫後,忍不住從身後摟住她的纖腰貼上前,薄唇湊上她的耳朵,吹著熱氣呢喃:“我的鶯鶯,好軟好香……”
時鶯身軀一僵,冷冷地說道:“你不覺得噁心嗎?”時鶯沒想到他是這麼一個禽獸變態的人,這麼多年她竟然一點沒察覺。
“寶貝兒,我們之間沒有血緣,有什麼噁心的。”沉越霖握著她光滑的肩膀,將她轉過來,神情自若地說道。
看著他不知悔改的模樣,時鶯沒忍住一個巴掌就扇了上去,沉越霖也不躲,偏著頭硬生生接下了。
“你看,如果這是以前,你做我女兒那會兒,這個巴掌你是這輩子都不敢扇出去的,但是做了我的女人,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攔著你。”他勾起一抹笑,像是絲毫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甚至拉起她的手,細心的問:“疼不疼?”
“你想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什偏偏來作踐我?你有沒有想過,這種事傳出去了,你要我怎麼活?”時鶯哭著腔說道。
“有我在,你怕什麼?”看她哭得可憐,沉越霖無奈地嘆了口氣,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淚。這麼多年他將她保護的那麼好,外面有幾個人知道她是他的女兒呢。況且就算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