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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盛恆回去,時鶯連一件完好的衣服都沒有,她的膝蓋紅得嚇人,在白嫩筆直的雙腿下分外惹眼,沒過膝的裙子根本沒法穿。
還是沉越霖讓衛波去商場又給她買了套衣服。
時鶯小腹裡裝的全是沉越霖射進去的精液,偏偏沉越霖還不讓她在辦公室的休息間裡洗澡,要她含著精液回家再洗。
一路上,時鶯連走路都打顫,加上腿心處的黏膩溼潤讓她行走的動作極其怪異,她還不讓沉越霖抱,生怕被盛恆的員工看到。
晚上,她洗完了澡,穿著睡衣坐在桌前拿起了一瓶避孕藥,就著水吃了一粒。沉越霖的性慾極其旺盛,經常要得又兇又猛,還特別喜歡內射她,不吃藥根本沒辦法避孕。
沉越霖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她仰頭吞下藥丸的一幕。
他大步走過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藥瓶,語氣透著慍怒:“誰讓你吃這個的?”
時鶯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吼嚇一跳,隨即也是心裡很不痛快地反駁道:“你不帶套,我不吃這個吃什麼?”
“你就這麼害怕懷孕?”沉越霖的語氣透著陰冷。
沉家不至於連個孩子都養不起,到底是不想生孩子,還是不想生他的孩子。
他沒告訴時鶯的是,避孕措施根本無需她來做,他也知道吃藥對女性的身體損害很大,因為捨不得她受苦,一直以來,他都是自己吃國外的研製的男性避孕藥。完全可以做到百分百避孕。
沉越霖只是沒想到,她為了不懷上自己的孩子,寧願不惜損傷自己的身體。
時鶯似是被他氣笑,滿臉諷刺地說道:“懷了怎麼生?你不要臉我還要臉。生出來是叫你爸爸還是叫我姐姐?”
“我們沒有血緣,你究竟在怕什麼?”
“外面那麼多女人,你想要孩子找她們生去。”時鶯不想在這事上和他爭論,鬼才會給他生孩子。
這輩子她誰的孩子也不生,她對小孩沒一點興趣,這種不倫的產物更是沒可能。
看,歸根結底就是不想懷他的種罷了。沉越霖的臉色因她這句話變得越來越難看。沉越霖陰森一笑,將藥開啟,當著時鶯的面通通倒進了垃圾桶。
隨後一把掐住了時鶯的脖子,薄唇輕啟,邪肆地說出滲人的話:“外面的女人哪有自己親手養大的女兒幹起來舒服呢?不想生是吧,我偏要你生!從今往後,你也別上學了,每天待在家裡被我灌精直到懷孕為止。”
本來他想著還顧忌她的感受,畢竟還在上學,那麼早懷孕也不好。是她自己作死,又是吃避孕藥的,又是讓他找其他女人的,是有多不情願,才能說出這些話。
時鶯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雙手去掰他扼在脖頸的手。
這樣的沉越霖陌生得讓她脊背發寒,之前她只是以為他瘋,現在看來他不止是瘋,簡直就是畜生。
她原以為就算沉越霖侵犯了她的身子,起碼對她還是有著僅存的父女之情的,親情比起男女之情,總歸是更為牢固的。
誰知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對她只有強取豪奪。他已經不把她當成女兒看待,在他眼裡,她就像他過往的那些女人一樣,都是可以用來瀉欲以及生育的工具。
沒有一個父親會讓自己的女兒未婚先孕,而他作為一個父親卻強迫女兒生下他的孩子。
她怎麼會叫了這樣的人十幾年的爸爸。她只恨那天為什麼要去扶醉酒的沉越霖,生生毀掉了自己的一生。
被沉越霖再次撲倒在床上時,時鶯只覺得渾身透骨的冰涼……
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逃……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定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