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點,即使是國際化大都市橫濱也沒有奶茶店和甜品店開著,現在還營業的只有酒吧了。
“二位想喝點什麼?”
侍應生在震耳欲聾的舞池音響聲中依舊笑容不變,熱情又不失禮貌地大聲詢問:“今晚我們的調酒師做了一款果味雞尾酒,二位想品嚐一下嗎?”
紗夜沒回答,她看向五條悟,而墨鏡大白貓也不負期望地抬手,笑眯眯地點單:“我要奶茶!”
侍應生:“……先生您不要開玩笑,我們這裡是酒吧。”
“大杯加珍珠和奶蓋,全糖,去冰。”說完之後五條悟又眼巴巴地問,“有甜品嗎?”
侍應生:………………
不是,大哥,你看起來倒是儀表堂堂的,戴著墨鏡摟著一個漂亮姑娘來,感覺非常裝逼走路都帶風。結果搞了半天你來酒吧不蹦迪不喝酒,就為了喝奶茶?!
能不能尊重一下成年人的夜生活!
紗夜往桌上放了一張10000円的紙鈔,輕言細語地說:“拜託你了,他確實很想喝奶茶。”
侍應生立刻答道:“奶蓋可能沒有,給先生多加一份布丁行嗎?”
五條悟特別樂意:“好呀,話說你們這兒還有沒有什麼甜品之類的?提拉米蘇,奶油大福,鯛魚燒也可以,一樣給我來一份吧!”
……酒吧哪裡給你找鯛魚燒?!
但是看在一萬円小費的份上,侍應生忍了!
“這個酒吧氛圍不錯,就是有點吵。”五條悟把他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往桌外挪了挪,隨意地蹺了一個二郎腿支起來,“紗夜醬以前來過酒吧嗎?”
紗夜搖搖頭,然後看了一眼他的那雙長腿,提醒道:“長期蹺二郎腿容易脊柱側彎。”
五條悟往她旁邊挪了挪,在旁邊舞池震耳欲聾的dj打碟聲中好像是沒聽清:“什麼?”
“我說,長期蹺二郎腿容易脊柱側彎,到時候去做脊椎手術會很麻煩的。”紗夜也微微提高了音量。
“什——麼——啊——我——聽——不——清——”
紗夜:?
你都會飛了,連這點耳力都沒有嗎?
她只好貼到五條悟耳邊,儘量大聲地說:“別——蹺——二——郎——腿——”
五條悟笑意盈盈地捂住耳朵,半真半假地抱怨:“真是的,紗夜醬明明這麼小,老氣橫秋管這管那的好像媽媽一樣。難道把你做出來的人給你設定了‘媽媽型機器人’的程式嗎?”
“不是哦。”紗夜認真地糾正,“我只是覺得你這樣會損害健康,對於可能會造成不良後果的事情我都有責任予以提醒和制止。”
侍應生把一碟紅絲絨蛋糕放到五條悟面前。他沒客氣,用小勺挖了一大塊送進嘴裡,感覺咀嚼的時候渾身都在冒幸福的泡泡,就連紗夜都能解讀得出來。
“其實擁有感情的咒骸我也見過,我有個學生就是這樣的。將咒術核心放入棉花娃娃的身體裡,這樣一個變異咒骸就誕生了。除了外形和人類不同,他能夠和其他人正常相處,該有的喜怒哀樂也一應俱全。”五條悟叼著勺子把上面沾著的蛋糕渣舔掉,露出一截粉紅的貓貓舌尖,“紗夜又是怎麼樣被製造出來的呢?我很好奇,不過如果你覺得不合適也可以不說。”
紗夜稍稍有些為難。
“確實有些不太合適,只是我也不知道現在能不能……”她無意識地揉搓今天披出來的風衣外套的下襬,“但是上次我對夏油先生透露了一些,不告訴五條先生也不太好……”
“為難就不要說了,沒關係的。”
五條悟放棄得也很輕易,他一隻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捏著小勺,一刻不停地往嘴裡送著小蛋糕:“不過,話說起來,我點了一杯奶茶,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