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首先你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其次你覺得自己是個變態,最後前兩點前提是遇上面前的兔形獸人才會激發這種奇怪的屬性。
因為你非常喜歡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捏他的垂耳內側,那裡的一層薄絨更加細軟,拇指輕輕一撥甚至可以看到條條交錯的毛細血管狀凸起。
你兩指一內一外捏住兔子自垂耳根部,一路向下,他的耳朵形狀像極了滑滑梯,觸感卻又像棉花糖。它也可以在你的手中變幻成任何你想要的形狀,它們是這麼柔軟順從你的雙手,就恰如它們的主人一樣。
每當你這麼做時,兔子的身體都會誠實的情不自禁打顫,嘴上哀求不住。
“好討厭。”每每當他開口時你都這麼想。
無謂都是“i&039;ll?pass”??“please?don&039;t”?開頭的話,委婉地說不要。如果來人僅僅聽到兔兔的話,會以為這是哪裡來的落敗紳士。
要拒絕就義正言辭,態度強硬些啊,你有些不爽,他是逆來順受慣了還是怎樣,你無法理解兔子哼哼唧唧到底想表達什麼。
你每次都神情專注不被任何話語干擾,要知道,人的精力十分有限。
比如現在你把心思放在他可愛的一對垂耳上,那麼你的眼就不會黏著在他玫瑰般嬌嫩的面龐上,你的口將會保持緘默,不會說些輕浮挑逗的話。這與你手頭上正在做的事情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聯絡,甚至低俗不堪,你不想毀了自己的好心情。
仔細捏過兔子的耳朵後的你感到心滿意足,你現在越來越能理解朋友們對毛絨絨動物的瘋狂了。
你將雙手端放在雙膝上,表面上一副清心寡慾的模樣,腦中卻仍然回味不止那種奇妙觸感,止不住迷思想再試一次。
你定定心神,這種程度的放鬆對你來說已經足夠。如果縱容自己?……不,不可以放縱自己,那是錯誤的,是禁止的,要時刻保持清醒,失控什麼的去他媽的,那是無法被原諒的醜態,你一遍一遍對自己強調這些人生信條。
“你做的很好。”你平復心情後扭頭對軟成一灘水似的兔子說。
“不不?這是我的工作。……你也很好。”兔子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潮,小聲嘀咕,他有氣無力起身,發現源於尾椎骨的酥麻和小腹的灼熱無法支撐他站起來,只能被動滑跪在地毯上。
耳朵是他最敏銳的器官,上面遍佈許多神經和微細血管,甚至可以聽到30米外的聲音?,如果是在野外可以幫助他逃離天敵的追捕,是有用的生存利器,可是現如今他只有一個瘋狂熱切的念頭。
把我的耳朵割下來?用雙手捧著送給她。
她很喜歡我的耳朵?,我……我很喜歡她,那就送給她好了!反正我被困在這種骯髒的地方,耳朵再敏銳又有什麼用呢?
沒錯,那就送給她好了,她會喜歡嗎??我保證,一定會割的整齊又漂亮的,唔,或許需要一個漂亮的禮盒,不然血會濺到她的手上的。她的手很美,好想只能用來撫摸我啊。
真的好想啊。
兔子無瞳仁的灰色眼睛裡像是有火苗竄動,涎液止不住從舌尖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