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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這話當耳旁風,自顧自彈他的臉頰,手心使勁,搓的他嘴嘟起來,嚅囁不清乾生氣。
你都準備好一有不對就溜之大吉,可你的竹馬卻意外順從沒有反制你。
只是眉頭緊得像久別重逢的一對老友,臭著臉還要頻頻向斜上方轉動眼珠,偷看你孩子氣十足的笑容。
沉丁小心翼翼藏好自己這份心思,他一向目中無人,內心始終追求的是剋制私慾,行為上嚴守禮法,卻獨獨對他狸貓一樣的小青梅格外珍視,情緒很容易被你牽動。
或許因為古書中講的狸貓都善幻術吧,不然怎麼解釋連小青梅唇下的痣都是他所喜歡的,甘願留戀的。
你的手指點到沉丁的嘴角,“給我道歉,你昨天沒說完,我記著呢。”
無法無天的囂張,僅限沉丁。
“上樓擦藥。”沉丁將佛珠穗子反甩到虎口處,騰出一隻手自下而上握你的手腕,你立刻被擒住,老老實實。
他的食指和中指虛虛環成一個圈,但是你知道根本掙脫不開,沉丁基本上都是拉你的手腕,很少握手。
“知—道—了—”你不滿地湊近他的耳邊拖長音。
呼吸綿長又溫熱,沉丁沒有反應,他走神了,他能明顯感受到需要踮腳才能夠到的你,從身後懶懶地把下巴枕在自己的肩頭上,心裡突然軟的一塌糊塗。
“擦完藥再道歉。”沉丁小聲開口,生怕你能聽見似的。
你已經收回身體在沉丁身後不情願地走,真的沒有聽見他的話,也並沒能看到沉丁露出三顆牙齒咬住下唇的樣子,好像示好是一件非常難以啟齒的事情,你只在垂頭故意踩他的後腳跟。
兩個人都心不在焉。
你趴在床上假寐,其實一直在想那次走出俱樂部的詭異點,長廊一側是牆壁,另一側卻霧濛濛無法看清,那種濃稠的黑暗也不是關掉全部燈光就能達到的效果,還有……怎麼會出現鱗片與鱗片間摩擦的聲音?
看似空無一人的通道,實則有數不清的活物存在。
沉丁往你的小腹下墊了個抱枕,先把你的內褲褪到大腿,然後掀起你的睡裙,指痕已經消去大半,昨天你睡著時上過一次藥,沉丁旋開一個還沒手心大的八方形琺琅秞色盒,裡面是淡綠色膏體,他雙指併攏,摳挖出一塊細細沿著紅痕塗抹。
他又開始失神了,膏體接觸到面板很快就化成水滲透進去,手指沒什麼阻隔就按在你的臀股上,他點水一般劃過,你感到細碎的癢意,肌肉收縮夾緊了雙腿。
比較明顯的紅痕位置靠近大腿根部,沉丁又挖出一塊藥膏,緩慢的嵌入你的腿縫,上下揉開。
“好癢,不要塗了,我好的差不多了。”你的思緒被進一步濃烈的癢意打斷,你掙扎著想要起身。
“別亂動,藥膏還沒有被吸收,塗完還是要趴一會。”
昨天上藥的感受更多是心疼,怎麼現在多了這麼多不該有的想法,沉丁抑制不住回想你癱軟著,下身的小嘴一開一合吐出透明粘稠的液體,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飛快結束上藥,把手指從你滑膩的腿縫中拔出,離開時一本正經替你關上房門,囑咐你不要亂動。
盒蓋也沒來得及旋好,突出的一角被緊攥在手裡,不容忽視的與自己想貼的觸感,就像剛剛那樣。
沉丁閉眼,緩慢的把為你上藥兩根手指含在口中,腦海中的畫面不斷播放——你癱軟著,下身的小嘴一開一合吐出透明粘稠的液體……
你百無聊賴繼續思考俱樂部的問題,一牆之隔,沉丁背對你的房門,旖旎地砸嘴,小聲自言自語,不復平時端莊高傲,反而露出一種不相符的貪婪。
“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