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腰帶是毫無裝飾的黑布。他和提劍的男人一般面容冰冷,不多言語。可差別卻很大,男人像塊堅不可摧的花崗巖,而他更像把無堅不摧的劍!
可這把劍此刻身後背著他的烏鞘長劍,手裡卻提著大把的柴禾!即便神色再如此淡然自若,一把銳利的劍和一片砍好綑紮完畢的柴禾是那麼不稱!簡直就像把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石拿去墊桌腳一樣不可思議!
可就是這般不可思議的事,白衣黑髮的青年做得如此自然。他將重得常人難以想像背負的柴禾堆在了院內的角落,面色平靜的對蓉娘道:「今天的份。」
我以被這場景嚇得瞠目結舌,一句話也吐不出來。而蓉娘卻是極為自然的走過去看了看,點頭滿意道:「麻煩公子了。」
莊主頜首,將視線緩緩的轉向了我。那雙黑色的眼睛是一如既往的深邃明亮。可我卻發現,我似乎從來沒有認認真真的看過莊主的眼睛。
莊主走至我身前,抬頭似乎想要摸摸我的頭髮,卻又忌諱著什麼鬆開了手,最終只是淡聲道:「阿北,你感覺如何?」
我將視線轉向了莊主的手上,他的手上有這淺淺的疤痕,顯然不是練劍所傷,更似被碎石擦傷,順著手腕可以看見在衣袖間若隱若現的傷口,似是被猛獸撕咬而至。
在轉頭看向莊主的裝束和前一刻被迫去砍柴的手,我終於忍不住嚶嚶大哭,摸著眼淚道:「莊主,我讓你受苦了!」
想我戰戰兢兢養了莊主這麼多年,除了習劍就沒讓他幹過一件重活,如今見莊主淪落至此,心中不免絕望。就想著要是紫姨王伯知道了這事要怎麼教訓,要是夫人知道自己兒子遭了這種罪,會不會從棺材裡跳出來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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