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有些不忍,他握住了石秀雪的手道:「石姑娘,你——」
石秀雪的眼睛放出了明亮的光,她扯著花滿樓的手,用力道:「你聽著,師傅這次讓我們來,就是因為知道了青衣樓在——」
「小心!!」
蘇少英忽然大叫,我抬頭,只來得聽見暗器破空之聲,隨後便眼前一黑。
剛才刺向石秀雪的一針並不是顯露身形的黑衣人所為,那傢伙只是棄子罷了。只是為了讓我們放心,好讓真正出暗器之人有第二次出手的機會。我掐著自己的穴道,掙扎的看向同時受傷倒地的峨眉四秀,想要叫什麼,卻來不及。
這真的是個大麻煩。除了要惹上閻鐵柵獨孤一鶴霍休這些人外——
除卻峨眉派自身,似乎還有別的什麼……也在這個局裡。
作者有話要說:_(:3」∠)_,我回來了。【躺平任鞭屍
將求親改成要個不幹預的保證。
各位說的對,那樣的阿北太自作主張了,讓人想抽她_(:3」∠)_
☆、第二十六回
我醒來的時候,床幔早已是熟悉的杏色紗帳。紫姨坐在我的身邊,手側還有一盆涼水。原本便是淺眠的紫姨注意到我的動靜,立刻睜開了眼,對我溫柔的笑了笑,伸手探了探額間溫度,小小的舒了口氣。
「終於退燒了……」紫姨從床邊的矮桌上取過溫著的水,遞給我一杯,「小姐,你感覺還好嗎?」
我喝了口水,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等在紫姨微笑著的面孔裡終於回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麼時,差點一個手抖把杯子打了:「紫,紫姨,峨眉派——」
紫姨的笑容淡下,看著我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
我頓時心神大震,急道:「一個,一個也沒有嗎!?孫姑娘,孫姑娘也——」
「蘇姑娘沒事,馬姑娘沒事,除了石姑娘,大家都沒事。」不知何時,唐天推開了我的房門,咬著果子口吃不清。「石姑娘中毒太深,好在有西門莊主在場,另外三秀內功紮實。你已經是最後一個醒的了。」
我詫異:「莊主能解魔教之毒?」
唐天搖頭:「除了石秀雪,你們中的是唐門的毒。」頓了頓,唐天接著道:「而且用的暗器還是我唐門梅花針。」
「陸公子查過,這毒,是霍天青向唐門所買。」
說著,唐天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布包裡擺放著五根針。其中四根尾端有著五瓣梅的花模,而只有一根卻是乾乾淨淨,一點雕飾也無,只有細細的針身上,篆著「西方魔教」四字。
紫姨再見到那枚細針的時候目光微閃,我沉吟片刻,轉而抬頭問向唐天:「我睡了幾天,陸小鳳他們查到什麼地方了?」
「實際上,在你昏睡的這幾天,陸公子已經把所有事情解決了——」唐天聳肩,忽而目光尖銳,「除了這枚出現莫名的魔教暗器。」
似乎是知道我困惑,唐天接著和我解釋道:「這場為金鵬王朝討債的戲,根本就是霍休和上官飛燕的一手策劃。他們兩個想要正大光明的接手金鵬王朝的財產,所以便將腦筋動上了陸小鳳。只可惜最後陰謀敗露,落得個生不如死的下場。」
「等等,我覺得資訊量有點大。」我揉了揉額角,「上官飛燕的局?她和霍休?請陸小鳳的上官丹鳳呢?」
「上官丹鳳早死了,從一開始就只有上官飛燕。」
「上官飛燕是霍休的情人,兩人聯手設了這個局,在這個局裡,閻鐵柵也好,獨孤一鶴也好,都是靶子。」說著唐天做了個射擊的模樣,「倒黴催的。」
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的認知受到了極大的挑戰:「上官飛燕……和霍休?我沒記錯,霍休是個老頭子吧!你說霍天青都比上官飛燕靠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