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不發話,只是握著劍做了個「請」的姿勢,隨後——
「快來圍觀啊!fz亞瑟蘭斯之戰重現!saber和berserker打起來啦!!!」
「哇哦,若葉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有活力呢!那個扮湖上騎士的是誰來著?青峰阿大?哈哈哈,他身手不錯嘛!」
我面無表情看向永遠只嫌事態不夠亂的平和島則宗:「papa,要!優!雅!」
平和島則宗銷聲。
我揉了揉腦門,不防透過人群看見被無數人圍觀的金槍組合。平面模特的黃瀨君很習慣這種氣氛,而從小就作為萬人迷存在的忍足君在臉上點了顆和跡部差不多的淚痣後,顯然也繼承了跡部的某方面特質,在一眾歡呼中同樣如魚得水。我抽了抽嘴角,剛想叫紗紗來看西洋景,卻發現不知何時她咬著牙盯著不遠處捧著本黑皮書,神棍氣質發揮的凌厲盡致,扮演caster的綠間君。
我不解的眨了眨眼,在看見站在他身邊球合影的一個哥特少女頓悟。
「有空去觀察別人,不如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握劍擺pose的木大人不知何時走來,「你們弓凜可是我們的主打。」
被木大人的眼睛死死盯著,我也不好意思純划水,只得挽起狐狸的手臂,嘆氣道:「這樣行不行?」
木大人嚴肅:「微笑。」
……次奧,為什麼尼祿的cp沒有來!!
我頓時覺得無比苦逼,抬眼看仁王,他的眼神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平和島則宗早就開心的忘記自己年歲和不知道哪兒冒出的來言峰綺禮去還原那一場經典暗殺了。
「……染染。」
抱著自己初戀的胳膊作親暱狀被圍觀,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複雜和苦逼。所以當黃瀨君出現便叫住我的時候,我當下就高興的眉飛色舞,將狐狸的胳膊一扔,蹬蹬蹬的跑了過去:「黃瀨君你好!」
黃瀨看了看已經習慣被我不停「拋棄」的心靈之友一眼,笑容一如往常溫柔:「染染,你蝴蝶結歪了。」
「哎哎是嗎?」我伸手想自己掰正,抱怨道:「一定是之前抱狐狸的時候不小心蹭歪的。」
「……我幫你吧。」
「那就拜託了!」
我感覺黃瀨的手覆上了我的頭髮,在微微頓了片刻後取下了蝴蝶結,幫我重新綁了起來:「我還是比較習慣染染你直發的樣子。」
「是吧是吧,卷著頭髮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我拽了拽自己的頭髮,不防又看見了木大人「你又不務正業」的責備眼神,心下一抖,握住黃瀨在幫我綁頭髮的手就認真道:「黃瀨君,其實紅a和閃閃的人氣也很高的,你介不介意叛變一下陣營,接下來——」
我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我面前有著和吉爾伽美什相同發色的男人正愣愣的看著我。因為緞帶被拆開重系,我抓了抓披散了滿肩的捲髮困惑道:
「黃瀨——君……」
最後一個字消失在唇齒間。
精緻如妖精的面孔在眼前放大,唇瓣上溫柔的觸感真實的可怕。我整個人如同石像一般僵硬在了原地,手指下意識一鬆,漆黑的緞帶落地無聲。直到我面前的男人用手拖住了我的臉,柔軟的異物試圖撬開齒關時——
「——!!」
我猛地反映過來,用力推開了他,雙手捂著唇滿臉通紅——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羞。
被我推開的黃瀨君一愣,這才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頗為狼狽的倒退幾步,半晌才揉亂了劉海,重新面向我滿面尷尬的道歉:「抱,抱歉。染染我——」
之後的話我什麼都沒有聽見,不管是全場此起彼伏「閃凜」還是「大小姐閃閃請結婚」——彷彿在我推開他的一刻,這個世界就清空了。
我